心悠這個人呢,看著挺獨立的,其實是一個特別靜不下來的人,靜下來就多愁善感的,不如給她找點事做。這一點沈覺一直是知道的。
“也不知道能釣上來什么魚。”費爾曼說,“講真的,我還是第一次在海灘上釣魚。”
“你以前都在哪兒釣魚?”李成新問。
“船上,或者游艇上。”費爾曼答。
“內陸狗表示很羨慕了……”李成新在費爾曼肩膀上拍了拍。
“好說好說,等咱們回去,你們來米國玩半個月就是了,帶你們玩遍夏威夷。”費爾曼熱情朝兩位“內陸狗”發出邀請。
“行啊,說來就來。”沈覺毫不客氣的答應下來。
正聊得熱鬧,海面上的魚漂有了反應。
李成新的魚漂浮浮沉沉,看起來似乎有魚上鉤了。
李成新起身,抓著麻繩準備往回拉。
“老李,咱們打個賭。”沈覺瞥了一眼李成新,說道。
“賭什么?”李成新樂呵樂呵,問道。
“賭你這一竿沒有魚。”沈覺說。
“沈老師,你這眼睛帶B超功能的吧,還能知道水底下什么情況?”費爾曼跟著起哄。
“試試就知道了。”沈覺說道。
李成新連拉帶拽將麻繩拖了回來,魚鉤出水的一瞬間,真香了。
確確實實沒有魚,魚鉤上正纏著一大兜子的海草,黑壓壓亂糟糟的看著人頭皮發麻。
“我去!還真是!”費爾曼說道。
“沈老師,你是怎么知道的?”李成新一邊將魚鉤上的海草取下來,一邊問道。
“看魚漂。”沈覺指了指海面上的魚漂,“一般有魚的話,魚漂會迅速下沉,或許會浮上來,但整體趨勢是下沉的,并且迅速,這種浮浮沉沉的情況,一般是纏上什么死物了,跟著海水起伏產生的。”沈覺說。
“牛,經驗老到啊!”費爾曼豎了個大拇指。
“少來,我有你經驗足?”沈覺朝費爾曼樂呵道。
“那你是在說我笨咯?”費爾曼笑道,“釣了這么久的魚,還不會看魚漂?”
“我說了嗎?沒有吧?”沈覺無辜攤手。
“沈老師你婊里婊氣的。”菲爾嘲笑道。
“哈哈哈哈哈……我就看戲。”李成新重新將魚鉤拋進海里,揣手看戲。
沈覺無奈笑了笑,這群損友……
說話間,那般費爾曼的魚漂有動靜了。
就像沈覺說的那樣,費爾曼的魚漂先是迅速往下一沉,然后又浮了起來,緊接著又是往下一沉。
“十有**是了。”沈覺說,“拉起來看看。”
費爾曼二話不說,開始往回拉拽麻線,不多會兒,一條海魚被拽出了海面,孤零零的躺在石灘上生無可戀。
“我去,這魚還挺大的,二三十斤怎么也得有吧!”費爾曼高興地不行。
“不止,三十多斤吧。”沈覺看了一眼,“運氣不錯嘛老費,出手就是一條三文魚。”
“嘿,可不是,今晚生魚片又可以安排上了。”費爾曼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