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費,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合著卡姐不高興?卡姐高興了你不高興?那你剛才干嘛我一叫走你就擼起袖子跟著出來了?”沈覺反問道。
旁邊李成新憋笑憋得不行。
“我心內是抗拒的……”費爾曼狡辯道。
“可你身體很誠實啊。”沈覺說道。
“所以說啊,很多事情不是看你說什么,而是看你做什么,對吧老費?”李成新擠兌道。
“嘿……”費爾曼說不過這兩位最佳辯手,擺了擺手,表示認輸。
“老李,你上次說那片黏土差不多被挖完了是吧?”沈覺突然想起這茬,問道。
“是啊,不過我看那一片土質都差不多的,黏土也不是什么稀有的土壤,過去找找應該能找到的。”李成新答。
“行,”沈覺點了點頭,“我大致想了想,也就需要一些黏土,鵝卵石,然后再拖一些竹子回來就行了。”沈覺說。
“唉?竹子是為了做屏風嗎?”李成新問道。
“嗯,正好春天,我們去找找那些才發出來的嫩竹,之際栽種起來倒也不錯。”沈覺提議道。
“不能吧,那些課都是楠竹,誰知道之后會長多長一棵。”李成新說道。
“你還真想著能種活了不是?”沈覺笑道,繼續說,“且不說移栽竹子挺麻煩的,還得捎帶上那么大一團原土,麻煩,再說,咱們只是為了做一個景觀,這些嫩竹就算枯掉了,只要能遮擋就行了。”
“額,這又是何必呢……”李成新語氣凝噎的說道。
“方便且美觀。”沈覺答道,“要是做屏風,美觀了,但這一片風可不小,說不定還得時不時去扶上一把,麻煩,種到土里多好,再弄一個自己喜歡的造型,挺好的。”
“這樣一說,還真是了,左右時最省力氣的事,就這樣吧。”費爾曼說。
“所以老費你的關注點在哪里?”沈覺不懷好意的問道。
“當然是圖個輕松咯,”費爾曼直言不諱的答道,“講真的沈老師,你覺得我們還得在這島上呆多久?”
“這可說不準,也不知道現在還剩幾組嘉賓。”沈覺也直言不諱的答道。
“是啊,節目組是不是也像第一次那樣,搞個碰面的機會呢?”費爾曼說。
“如果剩下的嘉賓不多了,節目組應該會考慮的吧,畢竟為了節目的效果,也得安排起來。”李成新想了想,說道。
“老李說得有道理,總之咱們先好好過我們的日子,其余的等到了再說唄。”沈覺倒是一副樂天派。
“沈老師,我可真佩服你。”費爾曼搖了搖頭,笑道。
“佩服什么?”沈覺問道。
“沈老師,你知道嗎?往往幸運都是從天而降的,人生總是充滿了戲劇,有些人費勁心力都求不來的東西,往往最后都落到了那些無欲無求的人的手上。”費爾曼說。
“你說我無欲無求?”沈覺有些驚訝,指了指自己。
費爾曼點了點頭。
沈覺聳了聳肩,不否認。
李成新倒是笑了。
費爾曼投去疑惑的目光,李成新解釋道,“老費,你還是太年輕,沈老師就是老狐貍,他只是渴望的不明顯而已。”
沈覺看了看費爾曼蒙圈的臉,聳了聳肩,笑了笑,表示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