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他要逼著我們,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之后會發生現在都還不好說,當然我話還是得跟元嵩那樣說,我要是都猶猶豫豫不果斷,那他就更下不了決心幫我們,到時候我們找準機會只管逃走就是了,左右他們是進不去秘境,隨意他們怎么在里面折騰吧。”沈覺說。
“哥,你真是個騙子。”裴心悠看著沈覺,皺了皺鼻頭,說道。
“兵不厭詐,這不能怪我,”沈覺笑著說道。
“其實都怪我,”裴心悠嘆了口氣,說道,“要不是我想參加這比賽,要不是我想進這座山看看,這些回去也不會發生了。”
“天真!”沈覺笑道,“你以為你不想參加比賽,就能躲得過?”
“不然呢?還能按著頭讓我報名不是?”裴心悠反問道。
“他們總有辦法的,總能讓你不知不覺走進圈套的。”沈覺說。
“真是好大一盤棋……”裴心悠嘆息道。
“是啊,”沈覺笑道,“布了這么久的局,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那老頭怕是不用我們做什么,自己都得氣死了。”
“他雖然戴著帽子,但氣色很不好,”裴心悠說,“暮氣沉沉,滿臉死氣。”
“呀,心悠,你還會看相呢?”沈覺打趣道。
“哥,好好說話我們還是朋友。”裴心悠無奈看了沈覺一眼。
“好吧,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那老頭看起來病的不清,一天要看三次醫生……唉?說到醫生……”
“怎么了?”裴心悠問道。
“好像是那個老頭那主治醫生的助手,不過我看倒不像是個助手,倒像是個大爺,這人不對勁兒。”沈覺一邊思忖著,仔細回想著剛進入姜老帳篷的畫面,說道。
“怎么不對勁兒了?”裴心悠問道。
“這家伙對我有敵意,怨氣沖天都快掀開他天靈蓋了,莫名其妙的。”沈覺說。
“哥,不會是你敏感了吧?”裴心悠覺得沈覺一個大男人,還這么“觀察入微”,有些想笑。
“不會,心悠,你知道人的磁場嗎?”沈覺說,“每個人都是帶著自己的磁場的,這其中散發出來的能量其實周圍人都是能感受到的,總之我覺得那助手讓我接收到的訊息就很不美好。”
“興許只是他自己的問題,當時情緒并不好。”裴心悠想了想,說道。
“算了,左右我也不認識他,隨便吧,”沈覺說。
“嗯,不想了,你也休息一會兒吧,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得出發了。”裴心悠說,“哎,對了,剛才他們還給我們送來了一些裝備。”裴心悠指了指帳篷角落里面的兩個背包。
“這么好?不會有詐吧?”沈覺十分狐疑的打開背包,發現里面只是一些尋常的衣物和一些手電筒之類的工具。
“我覺得,他們或許只是覺得,我們這樣穿著礙眼睛吧……”裴心悠指了指自己和沈覺身上穿著的自制皮草和棉襖。
“管的真寬,什么星座的啊?”沈覺吐槽道。
“強迫癥這么厲害,估計是處女座的吧。”裴心悠聳了聳肩,說道。
“哈哈,這絕對是處女座被黑得最慘的一次。”沈覺樂道。
“哥,你也有份的。”裴心悠笑道。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