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倒是覺得,這戰馬還得官養!但是現在多了驛站的馬匹需求,所以兒臣覺得可以把驛站的馬讓馬戶來養。統一減免賦稅的比例,每年給養馬的獎勵當然要有評定制度。只獎少罰,但是養的差的沒有獎勵,如果虐待馬匹的取消馬戶待遇,要分幾年補上之前減免的賦稅。”朱厚照道。
“兒臣總以為這宮里當差的太監還有什么欲求,他們終生到老都在這深宮之中,所謂錢財可能需要一點打通一些關系,但是古往今來的大太監哪一個不是視財如命。這就說明,一點點的好處能讓人朝著目標進發,但是罰會讓人消極。”
“兒臣的意思就是有罰大家的想法就是不出錯就行,但是有獎勵就不一樣了!父皇您覺得是不是這樣一個道理啊?”朱厚照道。
“確實是,朕還記得你剛會走路的時候就喜歡別人抱著你,朕一說你走過來朕給你一塊糖,你就立馬下來走到朕身邊來!”弘治皇帝朱佑樘似乎想起了朱厚照幼年時期的事情。
“就是這樣,父皇兒臣就是這樣一個建議。戰馬不容出現紕漏所以要官府來養,驛站用馬可以用民來養馬!但是此事不可操之過急,先把馬戶改革做好讓他們對朝廷有信心,對父皇有信心,然后一步一步把戰馬的養護轉移到官府來,退役下來的戰馬讓馬戶來養。父皇覺得如何啊?”朱厚照道。
“不錯!不錯!朕的照兒還知道不可操之過急了。依著你之前的性子,指定是一氣呵成,一條鞭下來!”弘治皇帝朱佑樘肯定道,心里更是高興地不得了。
“那既然兒臣說的父皇如此認同,那么兒臣還請父皇允準兒臣去馬市買一些好的馬匹來,為戰馬的培養做好籌謀。”朱厚照道。
“不行!”弘治皇帝朱佑樘喝了一口茶道,“朕很擔心你的安全,不如就讓錦衣衛指揮使牟斌待上一些人與你一同前往。記住速去速回,路上萬事都聽牟斌的,不可擅自做主!”
“哎呀,父皇!您說話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兒臣還以為您又不允準呢!”朱厚照拍了拍胸脯道。
“嗯?你這是嫌棄朕嘛,你這是嫌棄你父皇嘛?啊?你這是作為一個儲君該有的態度嗎?你這是作為一個兒子對父親該有的態度嘛?這就是你作為一個人臣對皇帝的態度嗎?真是大不敬!”弘治皇帝朱佑樘一連串發自靈魂的拷問讓朱厚照徹底傻在了原地。
“兒臣,兒臣不是這個意思!父皇您息怒!”朱厚照只好道歉!
“道歉有用嗎,朕都被你氣著了道歉有用嗎?你不是這個意思難不成還有別的意思?趕緊在朕面前消失!”弘治皇帝朱佑樘冷哼一聲。
“那父皇,父皇剛才說的話還作數嘛?”朱厚照弱弱的問了一句。
“你說呢?”
“兒臣告退,父皇您歇著!”朱厚照面對自己親爹的大變臉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這是自己的親爹嘛。算了,畢竟是自己親爹就忍了吧!忍一時,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