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政笑笑,心道,你懂毛線啊。
如果不是他齊某人能開掛,輕松?你輕松給我看看。
如果是按照傳統的仿野山參種植辦法,要么是要面對掉苗不止的巨大考驗;要么是摳“復制土”,即從別的林場、田地的土壤挖來鋪敷舊參地上,但這樣既不經濟,也不環保。
嘉谷能革新,一靠“九坤**陣”——此陣按人參生長所需,在實驗基地里自動往土壤里源源不斷“掠奪”養分,營造最適宜人參生長發育的環境。最關鍵是,這給了嘉谷實驗室一個“天然”模板,讓實驗室摸清了種植人參的最佳土壤理化性狀。
第二靠的就是嘉谷實驗室在微生物研究上的雄厚積累了。
前者讓嘉谷能實現不同樹種的有機搭配,從而提供全面的微量元素;后者讓嘉谷能將枯枝落葉能以最快的速度分解,再加上補充的有機肥,模擬種參基地內的自然養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野生人參不僅生長的年限長,而且積累的藥用成分也更高——對林地里的樹也都大有好處。
全套的“全擬種植技術”,包括了人參移栽技術、分解菌制劑技術、生物防蟲技術等環環相扣的體系,南韓人就是想偷師,沒個十年八年,連頭緒都理不清。
森工集團的石正平不想偷師,他只想要人參——這批野山參的參齡在十年左右,無論是從價格還是從藥效來說,都很適合一般人用來進補。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齊董,我們公司想著,今年就不要分紅了,我們直接要人參。”
按照合作協議,森工集團擁有人參基地的兩成股份。要分人參倒不算過分,只是肯定比直接分紅多了不少麻煩。
不過齊政倒是挺理解他們的。
森工集團又不像嘉谷一樣,內部福利有仙茗大米,有“特供”級別的嘉谷牛奶,有高端水果和肉類以供員工進補,對人參的需求并不迫切。
甚至說,因為人參進補對食用量和體質都有一定要求,很多嘉谷員工甚至還頗為“嫌棄”用人參進補——只因麻煩。
齊政這么考慮著,臉上卻不顯,畢竟,這話說出來就太招仇恨了。他緩緩道:“也行。新挖出來的鮮參,是藥用成分最好的階段,正適合進補。”
石正平等的就是這個,不禁松了一口氣:“感謝齊董的理解,這年頭,好東西一定值錢,但有錢未必能買得到好東西啊……”
齊政笑而不語。
不過,從他的追捧中,齊政感受到了野山參日漸擴散的影響力。
十年左右參齡的野山參,又不至于成為富人的專屬,但在中端市場中,卻是不折不扣的“戰斗機”。
齊政眼里閃著光,仿佛看到了國參一鼓作氣,拳打高麗參,腳踹西洋參,成功占領行業高點的未來。
顫抖吧,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