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總,您真會說笑,誰能第一個與嘉谷達成一致,可不是憑意愿就行的……”
“齊董,我們首創在全國的95多個城市擁有參控股水務、固廢項目,能與嘉谷形成良好的互補……”
齊政一一頷首,然后笑道:“在水務領域上,各位才是大佬,嘉谷剛起步,希望能與大家攜手發展。”
齊政說得很謙虛,甚至有傍大腿的嫌疑。
但誰傍誰大腿,還真不好說。
縱觀國內水務行業,乃至整個環保行業,政策活躍,技術匱乏是主要特征。可以說,目前整個環保產業沒有形成技術壁壘。
龍頭企業看似“大而全”,基本上固廢、水處理、生態修復等樣樣涉及,但像嘉谷這樣,自掏腰包做科研,在生物修復領域進行深耕并重建一套新體系,想模仿都模仿不來。
換言之,嘉谷注定能憑借自身力量在市場中搏得一席之地。
確定了大方向之后,齊政沒有繼續詳談。他是嘉谷的董事長,如果自己上去爭的面紅耳赤,那轉圜的余地就太小了。
齊政穩重道:“這樣,我們剛好準備成立嘉谷環保公司,大家恰逢其會,不妨來湊湊熱鬧。”
“嘉谷環保?齊董終于準備將環保業務獨立出來了嗎?”
齊政一點頭,聲音鄭重道:“是的。我們不僅將環保業務獨立出來,還準備將更多的技術成果對外開放——重金屬超富集植物,超級水生凈化植物,可以分解塑料的‘解塑菌’以及能長出生物塑料的柳枝稷……”
“嘶……”
現場幾人身體“呼呼”的戰栗著。
對于水務界人士,以及環保界的人士來說,嘉谷的生物治理方案,聽上去跟黑科技似的。
而以嘉谷的尿性,能對外開放的,肯定是能達到了商用化的水平。
超富集植物,超級水生植物還好理解;可以分解塑料的“解塑菌”與能長出生物塑料的柳枝稷,又是什么鬼?
單單是字面上的含義,就給他們帶來了無以復加的刺激。
北控水務的方總喃喃道:“環保行業,是要迎來跨時代的變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