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秦雨,你這表情不對啊!”
駱彤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秦雨身邊,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臉上立即現出了一絲專屬于這個年紀女孩兒的八卦神情。
秦雨的臉沒來由的一紅。
實事求是的說,她還真沒有別的心思,就是單純的不想被人當做壞人而已。
可是劉小天卻根本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說話還句句帶刺兒。
這樣刻薄的人,她怎么可能會有那樣的心思?
“駱彤!你要是再胡說,以后我們就不是朋友了!”秦雨羞惱的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駱彤絲毫不以為意,趕緊追上去補了一句:
“我看那個兵哥哥挺帥的,說起來,還是他第一個找到咱們的,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可就……”
說道這兒,駱彤把后面的話換成了一陣壞笑。
秦雨伸手在她腰間擰了一把,氣哼哼的說:
“你愛怎樣就怎樣,不用告訴我!再說,人家還真不一定看得上你,跟花臉貓似的。”
……
兩個女孩兒笑鬧著回去收拾東西了,劉小天卻是一肚子氣,連早飯都沒吃,出發的時候也沒有跟其他訓導員走在一起,而是抱著虎子混進救援隊的隊伍中一起走。
虎子畢竟還小,來的時候沒有辦法,但是從打返回開始,劉小天就幾乎一直抱著小家伙,不讓它自己走。
小家伙也的確累的夠嗆,十好幾公里的山路,期間只休息了四個小時,對于一條三個月的幼犬來說,絕對是超負荷的。
一路上它就老老實實的被劉小天抱著,除了臨時休息的時候下來處理一下肚子里的廢棄物,差不多就是睡了一路。
好在,這一路上不管是秦雨還是徐昊,都沒有再來找劉小天的麻煩。
秦雨是不好意思,徐昊是害怕。
他不知道自己那一石頭砸下去會把人傷的多重,但是劉小天當時那副滿頭滿臉都是鮮血的模樣,卻讓恐懼一直包圍著徐昊。
下午三點多,一行人終于走出了山口。
等在那里的家長們一見自家孩子回來了,立即一擁而上,就差沒數數自己孩子上的頭發有沒有少一根了。
絲毫沒有意外,很快人群中就響起一聲尖銳的驚叫,接著徐昊的媽媽就一臉怒氣的朝郝震沖了過來。
當時,郝震正在跟公安機關的幾名工作人員說明這些相關情況,徐昊的媽媽直接沖到郝震面前,一把就扯住了他的衣領,瞪著眼睛大聲質問道:
“怎么回事兒?啊?我兒子的傷是怎么回事兒?他怎么會被狗給咬了?我要求你現在、立刻把那條狗給我交出來,我要先帶它回去觀察半個月,要是它沒死,就算你們走運,說明它沒有狂犬病!但是這條狗,我必須打死它!”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每次這樣跟郝震說話的時候郝震的態度都是溫和的勸慰,說白了就是一直慫著。
在她看來,郝震就是被她的氣勢給壓住了,用東北話說就是被她“拿”住了。
只可惜,她走眼了。
這一次,郝震牙根兒就沒打算慣著她,甚至在前一天就想好了要如何應對。
“你給我,放開!”郝震一聲怒吼,徐昊的媽媽嚇的一哆嗦,下意識的就松開了手。
沒等她第二次聚起氣勢,也沒給她再次開口的機會,郝震大瞪著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