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什么都沒找到,而且找的足夠仔細,所以,只能放棄了。
“怎么回事兒?!”走上前的總裁判皺著眉頭問道。
羅建國本來是想要說話的,可沒想到卻被劉小天搶了先。
他迎上前一步,立正向那位總裁判敬禮之后大聲說道:
“報告!是這位班長懷疑我在犬的口鼻處做了什么手腳,才贏得了這個比賽項目的勝利;旁邊的幾位都是其他大隊的首長,他們也這么認為,在這兒就是想要找到他們認為的我做的手腳!”
劉小天的話音剛落,一旁的羅建國頓時在心里給他打了個9.9的評分。
這小子,挺能咬住“理”字,針針見血!
當然,要是劉小天不說,羅建國也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把那幾位“拖下水”。
想捅咕完事兒了就跑?對不起,那你可真是想多了!
很自然的,羅建國緊接著就把話頭給接了過去,基本上算是原原本本的把整個過程向那位臉色越來越黑的總裁判兼總指揮員敘述了一遍。
之所以說“基本上”,是因為這位平日里好脾氣的羅教導員,這會兒心情很不好,有些事情,肯定是要加上一些“色彩”的。
而剛剛在旁邊添油加醋的極為軍官,臉色也是越來越綠。
能不綠嗎?
他們這會兒可是理虧的一方。
在這位總裁判兼總指揮員出現之前,他們已經能夠確認自己的猜測是錯的了。
而羅建國這么一說,他們可都瞬間成了“幫兇”,也就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
過一會兒主席臺上那幾位首長得知了具體情況之后,輕則也要挨頓訓斥,弄不好,就是個通報批評。
雖說犯了錯誤之后接受批評是正常的,可是,剛剛那個小上等兵的訓導員可是說了,要他們當面道歉的。
這面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不是?
再說,因為這事兒被通報批評,那就是徹頭徹尾的笑柄,怕是一兩年之內都不會被眾人遺忘。
可是,現在說啥都已經沒用了,只能硬著頭皮挺著。
至少,還沒有最終結果不是?
甚至,那條羅納威犬所在大隊的負責人,這會兒心里已經打定主意要申請讓更專業的人士,比如總隊犬醫來對虎子進行檢查了。
聽完羅建國的敘述之后,黑著臉的總裁判兼總指揮員干咳兩聲,把目光投向了昂首站在那里的劉小天,用一種盡量讓自己顯得溫和的語氣問道:
“這位小同志,你怎么說?又能不能證明你沒有對你的犬做任何手腳?”
聽到這句話,劉小天頓時粲然一笑,堅定而自然的說道:
“報告,當然可以!”
“那好,你如何證明?”總指揮員的笑容更溫和了。
“這太簡單了,他們不是懷疑我的犬不吃罐頭是因為我在它的口鼻處做了手腳嗎?我現在就讓它吃,如果它吃了,而且吃的很香、很快,是不是就能夠證明我沒有做任何手腳?”劉小天笑著反問道。
“當然,這是最簡單直接的辦法。”總指揮員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
不是他不想還劉小天一個公道,只是……
有點兒打臉吶!
畢竟,這些分項裁判和計分員,都是他選出來的。
劉小天可不管他怎么想,聽到這句話,立即低頭對一直仰著頭看著他的虎子命令道:
“虎子,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