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戴著帽子瘦瘦高高的男人,來到湖邊,抬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影子,這一看,他絕望了。
湖面上,倒影出一個紙人的臉頰。
昏暗的靈堂里起風了,身穿白色旗袍的女人抽著大煙,她躺在一片漆黑的棺材上,露出潔白的大腿,她頭戴一頂寬大的帽子,帽子上有一朵血紅的玫瑰,玫瑰用手里的焊煙槍敲了敲身下的棺材,好像在說:
“你該回來了……”
丁茂是一個小混混,雖然已經成家立業,但是整天就知道賭博和吃喝完樂,他在幾天前喝醉了酒,半路上看見一個女孩起了色心,非但沒有得逞,反而還被殺害。
但是在路邊的一個女孩用手機拍了下來,然后交給警察。
總之,他死了。
他的父母為了他不要再胡鬧,燒了幾個身穿警服的紙人給他,希望用警察的正氣可是壓住他叛逆不羈的性格。
雖然當時離心察覺到草叢里有人,但是對她來說構不成威脅,因為那是一只只有一點殘念,意識模糊的邪靈而已。
結果第二天,一個小紙人帶著一群小紙人到離心家里尋找仇。
而離心只用了一點小手段就打發走了。
在一處荒蕪的別院中,玫瑰玩弄著手里的小紙人,是他操控丁茂進入離心家里的,雖然沒有對離心造成多大的打擊,但是,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離心去上班了,葉云坐在床上,他的手里有三個小小的紙人。
那是剛剛其中一個警察不動聲色塞給葉云的。
小紙人上有一個紫色的玫瑰,在散發著淡淡的光華。
現在最令葉云想不通的就是那個在地窖里的男人。
那個男人被分成三袋,他是知道的,并且葉云敢擔保自己沒有記錯,結果第二他他為什么又恢復了原裝。
還有那碗湯,為什么離心每次都從地窖里面端出一碗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還有地窖里,到底藏著什么!
就在葉云思考時,紙人說話了。
并非是紙人張嘴說話,而是像一種心靈之間的的對話。
“葉云……”
“嗯,我在。”
“我是玫瑰,你想進入那個地窖嗎?我可以幫你。”
葉云想想,那個地窖確實詭異,面對離心,整天這么坐以待斃也不是辦法,于是問玫瑰。
“怎么幫?”
“想要進入地窖,就必須那到離心身上的鑰匙,就算拿到鑰匙,門口也有監控,不好進入,而最有效,風險最小的辦法,就只有利用紙人。”
玫瑰繼續傳音:“我可以教你操控紙人的辦法,你可以將紙人貼在離心的身上,進入地窖之后,再操控紙人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