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員同志,這不太好說啊。”涅切波連科聽到索科夫這道命令,有些為難地說:“您也知道,在空戰時,能否生存下來,完全靠個人的技戰術水平和空中格斗能力。如果她的運氣不好,就算我派再多的飛機保護她,恐怕也無濟于事啊。”
涅切波連科的話,讓索科夫意識到自己有點太異想天開了。空戰不比陸戰,存在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如果莉莉婭的飛機注定要被擊落,那么派出再多的飛機保護她,恐怕也沒有什么效果,一切都要看她的運氣了。
索科夫放下電話后,就聽到一旁的維特科夫在興奮地問:“司令員同志,是不是我們百合來了?”
“是啊。”索科夫知道稱呼莉莉婭為白玫瑰的是德國人,而蘇軍指戰員則還是喜歡稱呼她為百合。而維特科夫曾經和莉莉婭打過交道,此刻知道老朋友又來和自己并肩作戰,不免有些喜不自禁:“莉莉婭中尉如今也成為了飛行中隊長了。”
盧涅夫對莉莉婭不熟悉,見索科夫和維特科夫都興高采烈地談論一位女飛行員,便好奇地問:“你們說的是誰啊?”
“一位年輕的女飛行員。”索科夫見盧涅夫不知道莉莉婭,便把莉莉婭在斯大林格勒保衛戰中所取得的戰果,向盧涅夫詳細地講了一遍,最后說道:“別看她年輕,但取得的戰果卻不少,如果她能活到勝利的那一天,我覺得她沒準能當上將軍呢。”
聽到索科夫這么說,維特科夫弱弱地說道:“可是我軍從來就沒有女將軍啊。”
“以前沒有,不等于將來沒有。”索科夫微笑著說:“沒準莉莉婭就能成為我軍的第一位女將軍呢。”
“司令員同志,你打算如何安排她們?”盧涅夫問道,“難道讓她們像男飛行員那樣,和德國飛行員進行戰斗嗎?”
“這還用說嘛,軍事委員同志。”索科夫有些詫異地反問道:“在戰爭中,只有軍人和平民的區別。從她們穿上軍裝的那一天開始,她們就不再是單純的女人,而是一名軍人,一位為了保衛祖國,可以隨時獻出自己生命的軍人。”
盧涅夫聽后,點點頭說:“司令員同志,你說得對。聽你這么一說,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見到這位了不起的女飛行員了。”
“軍事委員同志,反正野戰機場離我們這里也不遠。”索科夫對盧涅夫說:“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隨時可以過去瞧瞧,看看這位了不起的女飛行員。”
再說莉莉婭率領殲擊機中隊來到了野戰機場后,只休息了兩三個小時,便架機升空,趕往交通線和敵人戰斗機群進行戰斗。
德軍的戰斗機有三架,它們擊落一架蘇軍的轟炸機之后,正在攻擊剩下的三架。發現有四架蘇軍的殲擊機出現,立即便有兩架戰斗機撇下蘇軍的轟炸機,朝著新來的殲擊機中隊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