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可能啊,他們還指望著老子給他們辦事兒呢。”李慕云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推開正在給自己捶腿的兩個高句麗侍女,起身來到陳土身邊:“你該不會是危言聳聽吧?”
“我危言聳聽?”陳土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說道:“不信您可以自己出去看看,整個驛館現在已經被封了,外面全都是禁軍。”
“嘶……,沒道理啊!”李慕云在房間中踱了幾步,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陳土的話,邁步出了屋子向外走去,打算去外面看看。
……
偽長安的驛館并不小,李慕云住的屬于套院,在他的小院外面就是個更大的院子,這里住著他從長安帶來的衛隊,再往外走上一段距離才會進入一個更大的庭院,那里才是驛館的主院。
而就在李慕云來到主院門口的時候,兩個高句麗禁軍已經攔在了他:“逍遙候且慢!”
“你們是誰?為何攔在這里?”李慕云看了看兩個攔住自己的家伙,皺著眉頭說道。
“逍遙候,這段時間城中有些不太平,所以還請候爺暫時不要出去!”其中一個禁軍嘴角微微一挑,輕蔑的說道。
這樣的借口簡直一點營養都沒有,就算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除了好聽一些,其實真實含義就是變相的軟禁。
李慕云當然聽得出來那禁軍話里的意思,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點點頭便轉身走回了院子,然后在一群高句麗禁軍鄙視的目光中從陳土的腰間搶過橫刀,對著院子里一棵并不怎么粗的榆樹胡亂的劈砍著,不多時便已經將樹砍倒。
外面高句麗禁軍就那么看著李慕云在發瘋,他們得到的命令是不讓這位大唐候爺離開驛館,至于他在驛館里面發什么瘋,這些和他們都沒有關系。
可是,有些事情往往就是那么出人意料,就在那些高句麗禁軍躲在一邊看笑話的時候。李慕云已經用陳土的刀砍下了一段茶杯粗細,三尺來長的樹干,拿在手里掂了掂,將刀隨手丟給陳木,人已經再次來到驛館的門口。
“候爺,這幾天……”門口的禁軍見他還想出去,不由伸手一攔,還想再把剛剛的借口說出下。
結果讓人意外的是,話還沒有說完,李慕云已經掄起了手里的木棍,劈頭蓋臉的就對著他的腦袋砸了下去,同時罵道:“我去你大爺的,敢攔著老子的路,你特么活夠了吧!”
“哇……”那禁軍也沒想到李慕云會突然動手,頭上端端正正被砸了一下,雖然有頭盔擋著,但還是被打的哇哇亂叫。
另外一邊的禁軍也沒想到李慕云會如此暴躁,一時間愣在原地,直到某候爺一棍子抽在他腦袋上,才打的他回過神來。
接二連三的將兩個敢阻攔自己的倒霉蛋狠狠抽了幾棍子,李慕云似乎還覺著有些不過癮,看著另外一邊圍上來的高句麗禁軍,回頭對想要沖出來幫忙的陳土等人喝道:“都特么不準出來,今天老子不打的他們滿臉桃花開,他們就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言罷,提著手里的樹干就向著那些禁軍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