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認定了路遠是唐獨舞的小白臉。
到底是個女人嘛……
不管多強,都是個女人。
心理上不需要,生理上也有需要嘛……
這小伙子白白凈凈,眉清目秀,身材勻稱,肯定活好。
一步登天的小子啊!
快回家看看吧,你家祖墳冒青煙了。
你爺爺,你祖宗在黃泉為你燒高香呢,不然你特么怎么可能被唐獨舞看上。
他們想他們的,唐獨舞和路遠該閑聊接著閑聊。
飯菜上來了,唐獨舞為路遠夾菜,你嘗嘗這個,味道很不錯。你嘗嘗這個,我最喜歡吃的……
房間里鴉雀無聲。
氣氛很詭異。
路遠都有些尷尬了,唐獨舞卻坦然處之。
吃了好一會兒,唐獨舞仿佛才忽然反應過來:“哎呀,不好意思,都忘了你們還在呢。坐啊,大家快坐。二爺,你也坐。”
眾人尷尬笑著落座。
唐獨舞:“別愣著啊,大家吃菜。”
卻沒人敢動筷子。
徐懷望陪著笑臉:“唐總,我們剛才吃的差不多了。您和……這位……慢用。不用管我們。”
唐獨舞有說有笑,愣了一下,裝作剛反應過來,指了指路遠:“哈哈……只顧得聊天呢,忘了給各位介紹。他叫路遠,我干弟弟。”
白天干弟弟,晚上干弟弟的那種干弟弟嗎?
心思邪惡的認定了如此。
但撇開這個八卦不說,唐獨舞這個介紹,已經讓所有人心中大震。
路遠!
唐獨舞的弟弟!
相爺和二爺要他們幫忙找的,就是這個小家伙。
說好的沒背景呢?
這特么是把大家往火坑里推啊。
他們望向相爺。
相爺的笑呵呵的,老神在在,看不出什么。
他們又望向二爺。
徐懷望的表情很精彩。
迷茫,慌張,震驚,不可思議!
徐懷望跟著丁相國一輩子,當年一起打拼的兄弟,七八個人,到了今天,被相爺杯酒釋兵權的釋兵權,走狗烹的走狗烹,只剩下他一個。
徐懷相也許不是當年兄弟里面最有難耐的那一個。但絕對是最有眼力勁,最清楚明白該怎么做的那一個。
幫相爺惹麻煩的事,是絕對不會干的。
相爺的屁股,他懂得該怎么擦。
唐獨舞帶著路遠上門,很明顯不是講和的。
講和犯的著這樣?怎么都要說兩句好話吧。
這時候翻臉,相爺未必會怕。
但斗到最后,毋庸置疑,即便唐獨舞傷筋動骨,相爺也肯定是一敗涂地那個。就算相爺現在搭上趙長空都不行。趙長空的能量到底遠在天邊。救不了上京這邊的近火。
徐懷望趕緊倒酒,雙手舉起來:“路遠老弟,幸會幸會!這杯酒我敬你,我教子無方,希望你能大人大量。徐諾這兔崽子實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平日里飛揚跋扈習慣了。事情起因我已經了解,徐諾不滿弟弟開他的車,找你想落一下你的面子。那小子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路遠老弟,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
幾句話,把相爺撇的一干二凈。
路遠還沒說話,唐獨舞夾了一筷子菜,優雅的送到嘴邊,一邊很隨意道:“他不會喝酒。”
徐懷望愣了下,趕緊把酒放下,倒了杯茶,陪著笑臉:“沒關系沒關系,那咱們就以茶代酒。”
唐獨舞:“他也不會喝茶。這家伙就會吃飯。二爺,你別客氣,坐下歇著吧。”
語氣很平淡,臉上還有微笑,甚至還有點開玩笑調侃的意思。
但徐懷望有點懵啊。
這是什么意思?
登門道歉什么的他壓根就沒敢想。
唐獨舞往這一坐,徐諾只要沒死,這事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