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咬牙切齒:“該死!這倆賤人!”
路遠:“不怪他們。客觀說一句,這倆人雖然一天比一天狠,你看,我鼻子流過血,我熊貓眼基本上沒下去過。我渾身上下除了褲襠里的家伙沒受過傷外,就沒好地方。但這倆人真的很有分寸。揍我揍的厲害,再厲害也能讓我爬起來。胳膊腿都沒斷……”
唐詩打斷他的話,罵道:“被打成煞筆了吧?腦子打成腦震蕩了?這么欺負你,你還幫他們說話?依我看,那個什么陳松,就是個變態。那個什么方志宇和朱良才,就是兩個該死的賤人。這算是教你什么工夫?這分明跟你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趁機整你呢。”
路遠:“嗯……輕點,有些疼。”
辰溪柔聲道:“好。我輕點。”
唐詩卻依舊咬牙切齒:“疼死你活該!這會兒知道疼了。不行了不行了,真是氣死我了!我現在看到你也生氣,小辰辰,好好伺候你老公吧。我要去睡了。”
唐詩進了房間。
辰溪纖纖玉手溫柔的按摩涂藥。
路遠趴著,唐詩在他背后,眼睛更紅:“什么時候是個頭?”
路遠無所謂笑道:“不知道。第一天我躺下兩百六十七次。第二天好不到哪去,躺下兩百五十四次。不過越往后,我發現躺下的次數就少。比如今天,我只躺一百二十四次。牛逼不?”
房間里傳出唐詩的罵聲:“牛逼你大爺!”
路遠笑了笑。
辰溪很溫柔:“我是問,什么時候才能訓練結束。”
路遠:“我是真不知道啊。我估摸著等到我和方志宇或者朱良才打的時候,不會躺下了,以師父的性格,肯定讓他倆一起上。”
辰溪:“……”
路遠:“等對上他倆還不躺下。估計那個一直沒露面的大師兄該登場了。等對上三個還不躺下,師父估計要親自動手。”
辰溪:“……”
路遠:“唐獨舞說我練十年,跟她打,都能讓我一只手。你說我要是跟師父打成平手,要多久?”
辰溪:“詩詩雖然很激動,但她今天說的不錯。你一口一個師父,被……被揍出來感情了?你該不會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我看你也不用去找陳松了。回頭買點蠟燭鞭子什么的,我感覺我也能教你。”
路遠:“再買個兔耳朵,貓耳朵什么的,你這么稍微裝扮一下,我覺得我學的更快。”
辰溪在他腰上使勁掐了一下。
路遠痛叫求饒。
沒唐詩在,辰溪放開多了。
她白了路遠一眼,松開手:“別跟我耍嘴皮子,告訴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路遠趴在那,枕著胳膊,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
他有一支神筆,他曾經試過讓母親畫過雞蛋。
也曾經借著教辰溪畫畫的借口,讓辰溪嘗試過。
他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有一點可以確定。
除了他,沒人能讓神筆畫出來的東西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