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牛逼啊!神筆認主了!跟修真小說里的法寶一樣。
畫的東西雖然只能變成真的十二個小時,也是逆天啊。
他似乎沒必要像現在這樣當孫子。
擱在網絡小說里,他應該無法無天,霸氣側漏,牛叉的不行了。
他完全可以和丁相國湊到一起,去國外,畫個三五噸黃金,一天出手,賺翻天。
畫個幾千斤鉆石,一天出手,再賺翻天。
管他么十二個小時后會不會消失。
管他們會不會有人來找茬。
來找茬是吧?
有錢就能培養實力。
招個萬把人,最先進的武器全畫出來。路遠十二個小時能把一千人裝備到牙齒。
尼瑪!
誰怕誰?
不服就干!
別說是朱良才和方志宇,就算是陳松,甚至丁相國,他有手下,有兵器,都能輕而易舉干掉。
他似乎不需要學什么工夫了。
更加不需要像現在這樣,玩命去學。
可他能活多久?
神筆的秘密一旦泄露出去,他即便有一千雇傭兵,一萬雇傭兵,十萬又能如何?
他到底能活多久?
人生路遠啊……
槍打出頭鳥,誰跳誰就容易死。
唯有慎言慎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才能真正走的更遠。
這一路上,容不得任何人嘚瑟狂妄。
走錯一步,有時候便是萬劫不復!
猥瑣發育,不只是適合玩游戲。
路遠淡淡道:“其實想法很簡單。書上說技多不壓身,多會點東西,說不定哪天就用上了。比如上個月徐諾的事,假如我會工夫,根本不用那么極端去捅他一刀,完全可以干脆利落的把那兩個保鏢打趴下,把徐諾打趴下,然后報警。如果我會工夫,就算捅了徐諾一刀,也不至于帶著你們去鑫瑞酒店,三個人躲在一個小房間里,提心吊膽。不敢下去喝咖啡,不敢出去吃飯,甚至連手機都不敢開。有電話打進來嚇的提心吊膽。我開玩笑說,能帶兩個大美女出去開房,多美的事啊。但辰溪……”
他頓了頓,語氣凝重起來:“我是個男人!不管在唐詩嘴里,我是個怎樣的蠢貨,怎樣的逗比,但是從我爸蹲在醫院樓下抽煙,為家里房子發愁,我媽只能唉聲嘆息,給劉長河打電話陪著笑臉苦苦哀求那天,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像個爺們一樣站起來。也許我的未來,父母陪伴不了太久。但是,你會站在我身邊,需要我的肩膀為你扛起一片天下。我不希望到了那一天,再惹了徐諾這種人,仍舊像現在一樣,如一條狗,東躲XC。我更加不希望帶你住在酒店里的時候,看到你抱著膝蓋,蜷縮在床腳,驚慌失措,甚至瑟瑟發抖。我更加更加不希望,你會跟我說一句你和唐詩那天說的話:正義當然有,但通常會遲到。”
路遠:“遲到的正義,是不相干的人的正義。不是當事人的正義。我沒想自己能和小五一樣,兩年跟唐獨舞打成平手,我甚至都沒想自己能打得過師父。但如果我能和方志宇或者朱良才一樣,最起碼捅了徐諾一刀后,躲在酒店里,我可以牽著你的手,大搖大擺去樓下喝咖啡,大搖大擺去餐飲部吃頓熱飯。這是最表層的想法。還有更深點的……”
路遠:“我跟徐諾說,我有個理想。我想睡天下最漂亮的姑娘,想賺富可敵國的錢財。那目標很空,很大,很假。就好像一個幼兒園的孩子被問起來,你長大了想做什么?有的說想做宇航員,有的說想做科學家,有的說想做總統。天真無邪的孩子,他們可能壓根就不知道宇航員是干什么的。他們也許認為科學家和磚家是一類人。他們甚至會認為總統跟村長沒區別。我對富可敵國的錢財,完全沒有概念。我對坐廟堂之高的權勢,更是一無所知。但我看到了!唐獨舞讓我看到的!她帶著我,去了丁相國打造的御膳房。十幾個各行各業各條路上的大佬,一個個躬身站著,唐獨舞不坐,他們就不敢坐。讓他們坐下,也是正襟惶惶。唐獨舞那天分明笑呵呵的,特和善。唐獨舞甚至還恭維客氣,給足了丁相國面子,喊他相爺。她從頭到尾,連半個徐諾的字都沒提。點了一桌子菜,跟我有說有笑,然后丁相國就坐在那賠笑了。然后徐懷望就敬我茶了,然后徐諾那天晚上就屁顛屁顛跑過來塞給我那張卓越俱樂部的高爾夫會員卡。丁相國多牛啊!在我畫室里,負手而立,望著墻壁上的山水十二條屏,清州上上下下,連續來了四撥人。最后一波才夠得著跟人說話,丁相國只言片語,就讓小爺跟孫子一樣跪著出去了……我那個很空洞,沒有具體概念的理想,唐獨舞帶著我揭開了一點權勢金錢的面紗,不再那么假大空了,讓我看的特別真切。這玩意就好像雛男,沒碰過女人,怎么都能忍。嘗過甜頭后,怎么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