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如陳松所說,路遠長這么大,連正經架都沒打過幾次。
但幾個月后的今天,路遠已經不是原來的路遠。
也許他面對陳松,依舊撐不過半分鐘。
也許他面對唐獨舞,一下就要倒地。
但挨了方志宇和朱良才幾個月的“毒打”,士別三日,早當刮目相看。
這幾個人一出手,路遠就皺起眉頭。
嗯?
速度這么慢?
說跟放了慢鏡頭一樣,肯定夸張了。
認真講,這幾個人和朱良才方志宇比,真心差了八條街。
而路遠現在是能在朱良才和方志宇聯合雙打之下,依舊挺十分鐘不倒下的爺們。
他還欠缺攻擊技巧,欠缺力量。
但最不欠缺的就是反應能力,躲閃速度。
輕而易舉躲掉這幾個人的攻擊。
沒用賴驢打滾,路遠甚至覺得自己姿勢還挺優雅挺風騷。
被人圍著肯定吃虧。
身邊的車就是最好的借助物。
路遠單手摁著引擎蓋,一個側越,跳到車身另一端。這姿勢,是真風騷了,簡直就像是跑酷高手。
拿扳手那貨還傻兮兮的賤笑著第一個沖上來:“小子,你跑不掉了!”
扳手掄圓了朝著路遠肩膀上砸來。
路遠側身躲開,伸手抓住他的頭發,猛地下拉,與此同時,膝撞跟上,直接頂在那人的臉上。
慘叫聲響起。
那人捂著臉跪在地上哀嚎。
扳手跌落在地上。
路遠撿起扳手,冷冰冰的望著另外三個人。
這不是群毆!
這是一個人毆打一群人。
扳手的力道太大了,一下干下去,基本上就廢一個。
前后不到一分鐘。四個人全躺在地上,一個昏迷,三個嚎叫。
路遠挪開大貨車,重新開車,往上京趕去。
車上,辰溪和唐詩兩個姑娘看妖怪一樣看著他。
唐詩:“我靠!路遠,你開掛了?”
對,他開掛了。
這個掛是幾個月來,每天四個小時被兩個雇傭兵圈子里最頂尖的“狼頭”教出來的徒弟,虐倒無數次,身上有無數淤青,多少個第二天早晨疼的下不來床,慘無人道的折磨下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