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京生去了村頭,路京生跟著婚車去了城里,路京生回來后忙前忙后。
精確到一米范圍。
這是個好本領。
正適合現在用。
萬一暗中的人綁架了辰溪她們要挾自己,最起碼能知道位置。
路遠畫幾只蚊子,不動聲色,暗中在辰溪,唐詩,父母身上做了記號。
至于唐儒生……
呃,這一趟回來后,老頭和他賭氣。
丫的不讓去他家。
見到路遠拎著掃把往外趕,說見到路遠就煩。
不過這依舊難為不住路遠。
送唐詩和路遠回家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放了兩只蚊子進去。
輕輕松松在白茹和唐儒生身上做了記號。
回來后他就沉思。
神筆一直在進步。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讓神筆進步的呢?
看玄幻里,控制法寶要用精神力?
可這段時間事情很多,動腦子動的經常想喝辰溪睡覺,并沒有什么提高啊。
修為強,能發揮出法寶的實力越強?
別鬧了……
他有個毛線的修為啊。
挨揍幾個月,最多也就是抗打點,動作快點,反應能力強點。
也許和他的錢有關,錢越多,神筆越強。
也許和他的名氣有關,名氣越大,神筆越強。
鬼才知道呢。
但不管怎樣,神筆總在進步著。
這讓路遠充滿期待。
已經凌晨一點半了。
唐獨舞打來電話,開門見山:“有消息了,金主叫沈方明,曾經是趙長空公司里的一個中層管理,六年前一項投資虧損很嚴重,虧損的也很蹊蹺,被趕了出來。這幾年過得挺慘的。他找的中間人,中間人轉了四次,接單的是個女的。綽號畫皮。有兩件事很奇怪。”
路遠:“哪兩件事?”
唐獨舞:“沈方明前天酒駕出車禍,死了。這個畫皮,從來沒聽過她。鳳凰對撞過很多信息,她就像一張白紙!這個人,要么是個真正的高手。要么,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路遠:“沈方明應該是被利用了。”
唐獨舞:“沒錯。真正的主謀,似乎想借他的手,讓我們確定趙長空的身份,挑撥離間。當然,也不排除趙長空故意來這一招,逼著我吃他的宴席。不過聽你上次描述被刺的經過,那個畫皮……更像個新手?”
的確。更像個新手。
路遠不知道如果鼴鼠狐貍或者狼頭做這件事會怎么操作。
但是擁有和辰溪幾乎一樣的身形,還能模仿辰溪的聲音,路遠自己都能尋思出幾種更容易得手的方法。
絕不會冒冒失失溜進畫室,扮演辰溪,上演一出把持不住的戲碼,沒得手,還差點吃“大虧”。
唐獨舞叮囑:“總之,你小心點。不要輕視任何人。”
掛了電話,剛不久,唐詩打進來。
也不吭聲。
就那么沉默著。
路遠調侃:“幾個意思?大小姐,這是要玩你猜我猜的游戲?”
唐詩:“好啊。你猜我想干嘛。”
路遠:“你猜我猜不猜?”
唐詩:“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路遠被逗笑了:“別猜了,再猜就是水字數了。直接點,想干嘛……”
唐詩又沉默了。
但電話那邊,傳出來很低的啜泣聲,壓抑,隱忍……
路遠皺起眉頭:“怎么了?”
唐詩帶著哭腔:“我要見你!”
路遠:“到底怎么回事?”
唐詩哭喊道:“賤人!我要見你!我家不遠處的浣沙溪公園,二十分鐘,你不來,我就死給你看!有些事,我一定要給你說清楚。一些不能讓辰溪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