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吐血了?怪嚇人的。”宇文圓一臉著急的湊了過去。
“小圓老師,你還愣著干嗎?用水合咒啊。”炎赤姬提醒道。
宇文圓連忙指間掐動法訣,一個簡單的水合咒便施了出來,唐果皇身上被雨水打濕的黑衫和頭發里上不停分離出一個又一個的水珠,像是擺脫了引力般朝著宇文圓的指間聚集而來。
不到十幾秒,唐果皇身上的衣服的水分就已經徹底被抽干。
“行了,老爹咱們走吧。”炎赤姬拽了拽炎云赤的袖子。
炎云赤看著地上躺著的唐果皇有些猶豫,又看了看抱著唐果皇一臉擔憂的江巧巧。“可是她是我兄弟啊。”
“別可是了,你又不是經脈師,就算她是你媽,你留下來也沒什么作用。”炎赤姬沒好氣道。
“兄弟有難,就算你不能做什么,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兄弟一個人難受啊。”炎云赤再次道。
“嘿,那你還想怎么幫她解決難受?去再陪她上床睡一覺去?”
“赤姬,你看你,說話跟你媽一個態度,竟扯些子虛烏有的事。再說了,咱們回去也沒什么事情做,就聽老爹的,在這呆一會吧。”
“什么叫沒什么事做?我不寫作業的啊?”
“明天不是周末嗎?明天再寫。”
“行行行,老爹,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說罷,炎赤姬就二話不說,朝著門外邁去。
炎云赤一臉猶豫的看了看向外走著的女兒,又轉頭看了看地上的江巧巧母女,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炎赤姬走到門口,發現老爹也沒跟上來,終究是嘆了一口氣,轉身返回到炎云赤的身邊。
“老爹你牛比,明天你的女兒就要被黎家接走了,你也不花點時間陪陪女兒,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女兒?”
炎云赤傻傻一笑:“這不情況特殊嗎?”
“確實夠特殊的,正好明天跟我娘離了婚,再把這個寡婦給娶回家是吧?現在趕緊賣賣殷勤打好基礎?”炎赤姬打趣道。
“瞎說什么呢,她是我兄弟!”炎云赤顯然也知道女兒在開玩笑。
“李師,快請快請。”布帽伙計小王帶著一個老者匆匆跑了回來,沒顧得擦干身上的水珠便匆匆沖到江巧巧身邊。
“怎么這么快?”江巧巧詫異。
伙計小王一臉焦急道:“喜樂街也在禁飛區里,去太修院太遠啦,我這不怕來不及嗎?就在一邊燕喜堂大丹房找了個駐站的經脈師。”
“李通年,五品經脈師。”白胡子老者對眾人拱了拱手,神色倨傲,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
見狀江巧巧反而心中稍安,她不怕對方傲,只怕對方庸,錢不是問題。“李師,快請。”
江巧巧站起身對著李通年行了一禮,順便讓出了地方。
李通年不經意間看了看江巧巧露出一半的酥胸**,繼而目光又在江巧巧緊實的屁股上掃了掃,悄悄咽了咽唾沫,才咳嗽兩聲道:“好說好說,看老夫的。”
江巧巧注意到這個細節,壓下心中不悅,也沒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