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把眾人叫到一塊,自己搬來一張板凳以身示范。扯下自己另一邊的褲角蒙住口鼻,在后腦勺打個結。形成了一塊只蒙住眼睛一下的面罩。
“你們都學我這樣做,等會在給你們解釋。快!”
眾人不解,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做。但還是照做了,因為濤就讓他們做過什么不利的事。特別是大部分人都在私底下和濤說過以后要跟著濤混江湖。
看著一個個都蒙住了口鼻,不禁欣慰道:“好,接下來我要和大家說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們也知曉了,今早離奇死亡的徐金和患病的程發。他們都是患上同一種病,這種病的死亡率極高!而且在病沒有發作前根本就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患病。”
眾人一陣唏噓,這跟天方夜譚一樣。如果是別人說這種話肯定會把他當成一個玩笑。可偏偏這是濤說的話,這就讓眾人心生恐慌,唯恐自己得病。
看著站在前方板凳上的濤,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濤大聲道:“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在加下來的日子里保持距離,不要用別人的物品。如發現自己身體有什么異常就來找我,我幫你們醫治!”
眾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濤所說。這時,膳房的門簾被揭開。江滇跟著獄卒來到膳房。
江滇和獄卒先是被眼前眾人都蒙住口鼻的一幕一震。隨后,江滇也顧不上這些,急道:“剛好濤閣下,我有要事找你。”
“剛好江滇閣下,我有要事找你。”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對視一眼。還是讓江滇先說,“我今早碰到了趕朝回來的尚書大人。尚書大人對我說,外面發生了一場大事!目前僅在徐州內出現,各國各地的百姓毫無預兆就患上了一種奇怪的病,這種病無人能醫治。被百姓稱之為天災...”
本事自己情緒激動的江滇說著說著就平靜下來,這不能怪他,因為周圍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你們!都知道了?”
濤嗯了一聲,現在的江滇只想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心中暗想:草!為什么老子要替你們這些草民瞎操心!濤再從自己腿部扯下一塊布料遞給江滇,一條長褲被濤硬生生的撕扯成短褲。
濤沉聲道:“你用不著感覺奇怪,因為我們這里也出現了這種病。”原本還在考慮要不要也蒙上口鼻的江滇,聽到這話,立馬戴上。現在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陳輝等人要這樣了。
濤繼續道:“這也是我想要和你說的一件事,另一件事就是你在去請示五升國陛下,看能不能放我出去。”
在這里呆了有些時日的濤也不是沒弄清楚,想從這周圍都是石頭和泥土堆砌成的高墻爬出去根本就不可能。而且,這就是一圈圍墻,沒有大門。唯一的出口就是叫圍墻上的士兵放吊繩下來,自己順著吊繩上去。
江滇嘆了一口,道:“其實我這次前來主要是和你說這個,以我的經驗,估計公公要對我下手了。”
“怎么回事?”濤問道。
“此事還要從上供說起,公公問我那南海珠是從哪得來的。我說撿的。公公顯然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你還記得你們這幫兔崽子在膳房喝醉那日嗎?”
“記得。”
“那天我叫你出來也只說了一部分事,其中沒說的就是公公親口叮囑過我,不要讓人知道濤在這座采石場,也就是你。只那天我和你說完事情以后,總感覺身邊有人在注視這我。雖然沒現身,但我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殺氣。”
“所以,我打算明日過后就卸任這個官職。以此表明我不打算探這攤渾水。今日是和你告別的。以后新晉的牢頭肯定是徐一舟那小子,也會繼續這你我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