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壺狠噔著走過來的濤,他的右手微微發麻,被巨大沖擊力所至。“你,是誰!”在水壺所知的消息當中,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他這次打前鋒也是為了試探沙城到底還有多少戰斗力,突然出現的一人將他震退,這讓他心中暗吃一驚。
陳金看到這邊的情況,也放下心來,眼睛的瘋狂消散,在和匪兵周旋。有士兵走在濤身邊,抱拳道:“將軍,還請替那些戰死的弟兄們報仇!”
士兵一個一個走在濤身后,以他為首。重新擺好陣型,臉上盡顯從容之色。見周圍的人都對他如此敬重,水壺不禁在此發出疑問,“閣下究竟是誰?”
“你,不配知道我的姓名。”
濤淡淡的說了一句,單手并肩而舉,天命奪神指握在手中,右手食指已經放在扳機上。如果說憤怒是用來形容一個人的情緒的話,濤不算憤怒。他現在臉色很沉,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刃插在水壺心中。
水壺冷哼一聲,見對方對自己如此無禮。不免想起自己剛剛大殺四方的時候,那是何等的霸氣,怎么能因為一個人而弱了自己的氣勢呢。單腳踏地底喝一聲,身上的肌肉顫動,氣場徹底爆發。
拎著狼牙棒就沖濤砸去,在水壺靠近時,沒有看到對面任何一人眼睛里散發出之前的驚恐。
濤冷漠的看著水壺沖來,沒有絲毫猶豫的扣動扳機。彭!水壺心口處的肌肉就像是泄了氣一樣的濺血,水壺向后踉蹌幾步,還未倒去。彭!又是一聲巨響,水壺的左胸也出現了和心口處一樣大的血洞。
雅芙國也出現過這種情況,不過那是濤是無可奈何,天意不可逆轉。但這就是人為,可以在和平的情況下還要出現這種尸橫片野的情況。
想到這些,濤再次扣動了扳機。哪怕是浪費了一顆子彈,濤也在所不惜。彭!連續三聲巨響,水壺不敢質疑的眼神中更多的驚恐,驚恐這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閻王在向自己招手,自己無力阻擋。
水壺的尸體倒在地上的聲音還讓眾人有些不敢相信,但事實擺在自己眼前,不得不去接受。
匪兵們徹底愣住了,自己的校尉就在別人的三招下倒下。而且,那三聲巨響是什么鬼!看著自己手中的長劍,在看看神色十足的陳金,這還打什么?一個人就可以拖住他們全部人,現在又來一個更厲害,有些嚇破膽子的匪兵扔下手中的兵器就轉身逃去。
匪兵想海水般退去,陳金站在最前面沒有追擊。緊接著,屬于勝利的歡呼聲在濤這邊響起。
“濤將軍!陳金將軍!濤將軍!陳金將軍!”
濤隨手一甩,手槍在眾人的驚愕下消失。這種時候,誰都沒有去問關于手槍一事。好一會,歡呼聲停下,陳金轉身給了濤一個勉強的微笑之后,身體便軟倒在地。
濤連忙上前,扶著陳金的身子,“陳兄,你沒事吧?”
陳金之前爆發出招式的副作用就在這時體驗出來了,兩只手臂攤在地上,就像是被人打斷一般,陳金虛弱道:“無妨,只是有點累了。”
“回宮!”
在濤的帶領下,屬于沙城這一邊的士兵回到皇宮。在鉅鹿西門城門口上,有五道身影分開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