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第一堂作為裝甲步兵的課程!”本寧堡的機甲格斗室,苗條纖細的機甲女武神負著手,真如外界所言那般,瓦爾基里,金發碧眼。
“我只教你一堂課,所有我要說的,要教的,只有這一句話。”
女武神平舉著錳鋼槍戟,直直地對著臺下數百個比她更強壯、更高大的游騎兵們。
“永遠,把尖的那面,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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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敵人。”
永遠。
麥坎德利斯吃力架住大劍,他當然支撐不住有外骨骼加持的槍戟重壓,但是他從不是一人在戰斗,在戟尖戳進眼窩前,另一名紫雨披成功擊穿了陣線,閃到后方,劍尖霎時直捅,幾滴溫熱血珠飆到麥坎德利斯臉上。
壓在紫雨披隊長的槍戟軟了下來,于是他將將地推開,熟料被刺穿心臟的裝甲步兵突兀眼睛圓睜,暴吼著一扭長槍,縫合槍管頃刻間成了短戟,反手一擲,得虧麥坎德利斯躲閃得快,直到下一支刀劍削下了頭顱,睜著的眼睛看見那支短戟釘死了又一人,才緩緩合攏。
死亡旋舞的颶風在海德拉間升騰。
金斯利的刺劍狂飆突進地如扎棉花,在AEXO外骨骼裝甲上留下數以十計的坑坑洼洼,倘若這是一場擊劍比賽,那么西蒙早已負分退場。
但這是戰場。
能擊穿裝甲的刺劍是何材料制成,西蒙并不知道,這或許是海德拉諸多秘密之一,但西蒙不需要知道,也沒必要知道。刺劍點破線路管道,精巧的液壓鎖接二連三失效開來,乃至于西蒙揮動槍戟時,突然爆發開的蒸汽嚴重干擾了視線。
“左手肘操縱鏈總體強度降低,密封性降低,毒氣滲透處理不佳,建立,撤退……”沒有AATS芯片,AEXO只有被動戰斗邏輯,提供著建議,西蒙索性停止了報告,拼著刺劍擦肩而過,也是一掃一闔,擊退開了金斯利。
“你很強悍。”持著細劍,城市迷彩軍服裝束的金斯利說道,他瞥了瞥霧氣深處越發減弱的激斗聲,平靜道:“你的部下,也這么強悍?”
“說到底,你只有一個人。”
“你在帶他們走向死路。”
西蒙喘息了幾口甜膩甜膩的空氣,眼角余光處走來另一個海德拉,卸去了面巾下的臉龐如蚯蚓攀爬溝壑叢生,她持著一桿長槍。
“哪有那么多理由?”西蒙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