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結束,古征十三郎和古恩互相撞在了一起,
血肉模糊,靈子亂飛。
這很少見,通常不會是平局。于是兩人都回來了,古征這一局扮演的是內鬼,但是游戲結束了我們還是要按規矩處理掉活下來的人。
他們很少能贏。
從哪里講起呢...通常我扮演的是愛搗亂的角色,我提議他們怎么選擇,我把他們帶到這里,給他們線索和暗示。也許應該是那滴血落在其中一個角色臉上開始...但是這一點也不重要。那是個有主角氣質的...普通角色。
但是這個游戲被設計得太有神秘感,各種古怪因素都出現了,一定會大受歡迎。
真是得感謝他們,可是我們還是要處理掉他們。
可是我不記得了,我自己扮演的好像是我自己,是他們在考驗我嗎?不知道。
我不知道該怎么評價自己的表現,我的家人真的在外面造了一棟大樓,只為當電梯使用。過不了多久就造好了。我的姐姐告訴我,其中一層要我和母親搬過去,我不知道下文...
問到表弟羅藤的時候,她證實...那家伙真的開著價值一點五億的飛機去學校上學,結果被學校開除了。這是我...我也不知道這位姐姐是什么關系,太多了,連名字都記不住。
我好像從小就不愛多管閑事,我是憑借自己的努力成為教士的,在學校我跟所有人保持距離,包括他們。因為如果讓人知道,我是這個家族的人,就沒人相信你是靠自身做成的任何事。盡管考試時,這般混蛋也并不高尚。
但那是我自己的事,我并不想借助其它力量去完成。
我正在與伯父聊天,他說,都是你們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看中的是兵長,其實我在猜想會不會是其它指代。他走后,我從家人們身邊竄過去,袋子里的金屬板上字跡模糊。
但是對于我而言,可以辨認,顯然他的保險受益人,是年紀更小的那個。他們很心急,平時他們會更在意我現在的坐姿,但是我撒了個小謊,告訴他們他們更想聽到的答案:是的,真的是兵長,不信你們看。
他們太高興了,當不會真的辯察,他們中間并沒有教士。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游戲的一部分,我扮演的角色不會太認真而顯得刻意,但我又似乎在給自己設計了點挑戰,必須說這是私心。我幾乎還是在跟這位姐姐聊天,我突然覺得這個家庭好奇怪,或者到了這一代往往都會如此?那是一種陌生和親切并存的感覺,盡管這一位并不是跟我最接近的一位,并沒有一起長大。我們小時候見過,她比我大五六歲的樣子。簡直了,已經算清凈。因為那些里面,大部分比我和兵長動輒年長十五六歲。你可以想象,他們大部分的小孩,在年紀和數量上都占優勢的怪異場面。
還好,我和兵長下面只剩下一個妹妹...什么時候開始?我不知道,也許在于周圍的人開始忘記開始,我見過他們記得他們的臉...不...也許是眼前這個女人。不可懷疑,我更喜歡母系這邊的家人,盡管他們并不比陌生人更陌生。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相對自己家,也去了很遠的地方,很長時間,然后回來。
這意味著什么?
她是兵長的親姐姐,最富有的那一支,比我們更羨慕那些先一步長大的人?幻想童話般的美好生命,她已經是。我記得小時候聚會時,小輩們睡在一起,然后互相踢被子不確定是我弄傷了她...不,我只喜歡閣樓。只有一扇窗戶的那種閣樓,我對傷害別人或誤解什么的并無興趣。
是這個女人,沒錯的。
同時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必須趕過去,古恩在鏡子的另一邊,也許是這個游戲...我不確定空間壁壘的意義。總之他救下了一個女人,在游戲結束后,我們給她換上了教士的袍子,架著快速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