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扮演的是我這個姐姐的角色,長得很像...路邊的小狗,那個毛茸茸的小家伙,下一秒就鉆到了水泥旁的草叢里,但是問題是那只貓。
它只剩下一個金色的腦袋擋在路中間,然后不停的笑,無情地嘲諷,果然如此我們被發現了。然后那些角色和教師們追趕了過來,這是另一個游戲嗎,還是已經結束過的?古恩為什么這樣做?我們逃到了邊界的廢舊處理廠,從鐵絲網翻越過去,發現已經被包圍。靈子在我們身后不停的噴射。
于是我從那堆廢舊汽車殘骸下的縫隙鉆了過去,然后撐起一側,他把那個女孩塞了進來,然后他的任務是引開那些人。很默契,這是貓和老鼠的游戲,我們彼此都很熟悉規則。
我用力地將女孩摟住,用袍子擋住兩側的縫隙,我們把她綁在一塊金屬板上,這樣她逃跑時不會被靈子擊中,從而暴露,但是現在...這樣的空間里變的很僵硬。
這時,古征十三郎的聲音從她那邊傳了過來,大概脖子后面:這次你欠我的。
然后他走了。當然這不是他的名字,游戲里我們都有自己的名字,教士也不例外。但是對于古恩而言,卻造成了另一個后果,特別是他來到執法者的地盤,殺了精靈維維沃的時候。他讓執法者站在門外,從肚子上開槍打穿了肩膀...我意識到必須遠離這兩人的故事。
無窮盡的麻煩,即便兩人都是講原則的家伙...但是會非常麻煩。古恩并不算平民派,古征與執法者有什么仇怨,為什么不自己動手?我把那個女孩帶回了從前的舊公寓,一處非常高的建筑,夜晚風會非常猛烈。
她柔弱,并沒有什么魅力。
我在查詢她的角色...或者說她個人的資料...很顯然她是注定要被清洗的,所以根本沒人在乎。我問她還記得什么,漠然而冷漠,也許現在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誰。
她坐在床上,袍子里的靈子飄散在空中,等靈子全部退去,我大概看到了她的真面目。大概知道,她這樣的通常會被安排什么樣的角色。
會殘存下來嗎?游戲不會結束,因為從來也沒有安排結束,也許她活下來過很多次,否則古恩應該不會注意到她。
她一動不動,我只能把她當作壁壘意義下的產物。人類,她和我一樣都是人類,所以沒什么特殊的。
更嚴格意義上的壁壘是什么來著,我也不知道,總之的確有這樣的設計。它會被書寫為“穿過時空”之類的,以此安撫人類這樣的物種。
教士并不是更高級的產物,就像我之前說的,也有名字。我們并沒有正義的使命,從來也不善良。
我放下杯子,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邊。然后捏住她的下巴,用力親著她的嘴唇,我感覺不到她身上的任何波動,古恩為什么留下她?
或者說,讓...令她離開?把她帶走?我也不知道,似乎沒有任何動機。我從來都不缺少女人,也不缺少純粹的動機,但是幸存的人和女性教士中,那些不可描述的部分中并不存在一種這樣的空白。我猜測或許是死亡,但那只是一個概念,沒有人真正的死亡。
因為它毫無意義。
我并不會因為她的沉默而憤怒,她也許只是需要休息,因為靈子...也許并未完全從她身體里消失。或者我只是想等等,看古恩和她又有什么化學反應。
這樣的敘述。
我這樣并不為清高自傲,也不打算回應。這一切仿佛都是假的,也許同樣是過去的美好。終于我的心安定了下來,不再思考什么純粹的動機以及...有機會達成共識的平靜與平等共識。
你知道,從你們人類那些狗屁信仰當中掙扎出來并不容易,可我沒有以一個受害者的姿態完成這個任務。但是并不難,只要你愿意放棄那些從未在現實中出現的屁話,我并不是說什么不存在,而是在問你: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