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可以激發【犯罪】**的,那種女人。
這是今天第二頓。
他的刀子落在自己親愛的盆栽上,那些哺乳動物的腦袋上。不用懷疑,人造肉類絕無那種彈性,在刀鋒下有頻率而短促的顫抖。
當然也包含人類和近親。
他把其中一簇盆栽的鼻子割了下來,愛·流士享受這種事情,但是貌似不愛回憶。
“你知道...最臟的地方在哪里?”他突然問。
胰臟?我猜了一次。
“那么怎樣才讓你的心安靜下來,都沒有具體情況...嗯,你只是多疑而已?”
“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不管發生了什么!!”
大部分人都不會這樣認為,那只是他們最平常的一天,而且絕無回顧的意義。
我不應該幫助別人做選擇。
“如果你一個人在房間里跌倒,那就是你自己的摔倒了,沒有什么需要顧慮和陰謀。”
“如果你想干掉我,最好趁現在!”
“我說過,不好笑!”
啊...就像第二十三條軍規,不管邏輯是否很完美,但是總有辦法...讓現實不站在你這邊。因為形勢,不站在你這邊。
“啊...那個國家...那些人...就像病毒,只有不斷復制,只有把所有人變成他們自己...那種可有可無的存在...才會停下!!即便為此將會毀掉所有已知文明...”
“可惜...火的年代,已經不會再回來!”
“即便在環帶的無限供給體系內,生存困境還是沒能被解決!!畢竟...你腦子里相信的敵人,才是你的敵人...”
“唉...有人明明站在岸邊,偏偏說自己看到了魚!”
“沒人知道真相!”
他會說這很好玩,是的,他就是我。
我以為只是有些人消失了,其實是...準確說...很多事物一直存在過。
“我只知道,你需要放棄一些荒唐的東西。”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那樣想,但是...聽上去很有道理的樣子——你真的相信嗎?!”
“都一樣。把危機轉嫁給別人?只敢那樣做...聽上去似乎都不錯...或許都不缺少借口。”
“如果你沒有理由擔心自己,也沒有正確的懷疑方式,我建議你不要輕易嘗試...理解任何事物,或是假裝如此。”
“我沒什么...奇怪的喜好。”
嗯...這有另一個好消息。他告訴我一些事情。
然后接著說:“首先他們是一種可能,其次...我們能看到的,他們確實沒有影響最終信條以及泄漏...自己身份。”
“沒有造成的后果?違反規則?”我覺得實在太好笑了,“這一點也不像你!!的風格!”
他得意地,猖狂地笑了起來,眼神撕裂捂著額頭仰頭狂笑,向后彎著腰及其做作而惡心——這一點才像極了他自己,無可救藥的表演型人格。
“你知道就算是生物機械體,也沒有通過隨機試驗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惡心!!
她說出了另一個理由,臉上殘留著方才的嘲弄:“神總是替人類忍受災難...”
我已經預見到了結果,但是對于創造這一切的人并不滿意,毫無希望...也許吧。
啊,是嗎?她看到年輕的樣子...她就是——這對于男孩子來說真尷尬——他們都知道其中彼此有多骯臟。
是嗎,我可想明白了。現實場景里總是很曖昧的選擇,堅定的信念、美好的愿望、永恒的愛之類的永恒及主題以及相關。剝開煮熟的雞蛋或者荔枝,本質就是新娘的外衣。
真他媽浪漫。
我看得見。
不,但是她會說——這是為人處事的道理吧啦吧啦...
當然沒錯,畢竟這事關生存的誠實,意義和守信...同承諾毫無關系。
我該近一點,再進一步...
可是并不愿意同情她的版本,所以一并否定吧...從不主動推銷。至于我在報復誰,我心里永遠沒有答案,它自己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