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站在這里,是的,這很好。
是嗎,是的。
我知道他需要什么...
所以,到此為止不需要特殊說明什么,一切都是人的延展,而且早就有了方向。
不,我需要去赴另一個約定。
一個更專業的廚師。
“那么...親愛的...”我推開他精心準備的拼盤,于是開始質問,“最終我該如何選擇...”
“你不知道未來...”他擦著刀,講究地動著嘴唇,直到我注意到他新修剪的胡子。
啊...確實精致了不少。
直到他身后盆栽里,臉上全是血跡又...空蕩的那個女人的臉,因為都在他盤子里。
好吧,這是他買的。
毫無制約的。
真惡心。
這一頓有夠令人不快,我有些想離開他的植物園,可是杯子里全是剁碎的美人魚幼體,我實在找不到借口。
鮮紅的純釀,鮮美的魚籽,混合著奶油,在月光下透著淡淡的粉色的光暈,據說這種液體,和夢一樣輕。
可我只注意到漂浮的尸體上,向上翻著的死魚眼,從杯口惡心地看著我。
這絕不是出于同情,但是真的已經很惡心。
“那是你從沒有親手處理過獵物...”他看出了什么。
不,他明知道這不是我期待的答案。
“成熟點...”他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另一手沒捏著女人...不,那個盆栽的嘴唇的話,我的感受會好些。
我跟著他走出了植物園。
他的城堡很大,比我見過的都要大。
作為神,并不容易,他感慨到。
“比起一段時間的認定...”
“是認證...歷史!”我重申到。
“游戲?!”他諷刺到。
這很危險,你知道規矩...是的,我也知道。披上這身袍子第一天就有人告訴我:游戲中始終有什么是無法被破壞的。
這就是游戲與現實的區別。
“你還在...尋找G5原型機...”他坐在石椅上,推了推鼻梁上紅色的圓片眼睛。
“沒什么用!!”我向他抱怨到。
那么親愛的,你能給出什么提示。
“你不是來尋求幫助的...”他面無表情地說,“你只是在糾結過去...”
“今天是...”我告訴他。
“那么你的搭檔呢?他沒給出任何提示...”
不,他帶著一個女人私奔了。而且,對一切都沒什么興趣...
“嗯?!似乎不是這樣...”我皺了皺眉頭。
他咧嘴笑了起來。
起身,他似乎有意終結今晚的聚餐,并小聲說:“這很危險...比自稱神還要危險...你需要一個女人...”
然后轉身走了。
好吧,反正今晚我什么也沒動。
而且,也的確沒什么行動,今晚。
有誰能告訴我,最終信條究竟是什么,即便人類的認知已經趕超了宇宙擴張的速度。
而且,我并不是擴張主義份子。
好吧,也許我是擴張秩序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