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兩個暴力分子。
自知,或不自知。
不自知或不愿自知。
用這種“想象”...嗯...相信的方式...替代宇宙以及生命的存續...或者原本如此,真簡單。
應該沒時間留給人類照顧自己的悲傷。
我們原本就不存在,只是現在會留給...誰去紀念呢?也許這不是一個問題。
因為,當你必須是正確的,沒有什么還剩下價值。這是這具身體里,已有的結構,偶爾明顯一些。
“十三個孩子...”我注意到了動機,她是說電車男嗎...可是我不喜歡這部電影。
很讓人迷惘,還有擋不住的風情,我看到很遠的事情...很遠的地方。
她含著我的手指。
哼...觸動的,女人的兩張嘴。很巧合嗎?那我真是個奇怪的客人。
她貌似更喜歡那些藍白色的...略有彈性的軟軟的塑料硬幣...我邪惡的笑到,就像她的身體。她眼中有藏不住的貪婪和庸俗,這與現實無關,與人性無關,因為我也喜歡。
復雜的...
我用不銹鋼的金幣已經習慣了,其實是鎳銅合金,用它摩挲地刮攢在指尖的時候,有概率會有一些超越想象的感受。
感受...嗯...體驗。
而有人,只是單純喜歡它們掉落的聲音。
啊,這還真是殘酷的又血腥的現實啊。她的手很漂亮,手指也是,這很不符合我們的一般映像。
她問我,你看到了什么樣的結局。
“不是關于你的。”我告訴她。
關于離開還是歸還,更加分散的世界。這是一個記錄,很難想象。
有情報顯示,古恩和那個女人正在上演一出【你保護世界,我保護你】的偉大有情...友情的故事。真是超越了性別...
帳篷外的篝火,還有烤肉香。
“這一耳光還是交給生活...”
“有什么證據嗎?”
“指誰?”他們好像很緊張。
“生活!”我說。
哈哈哈哈,我們都笑了。
她早該這么做,那臺EV就像個**。
一個殘廢的老男人...嗯,這讓我想起了另一個上帝。
《邪典》的作者...也是主角...所以我還是快點滾,現在...也就是永遠...永恒的...乃至不存在的爭論那樣,快點滾。
他們早該如此,果然很乏味。啊...保護我自己,畢竟我代表愛。
因為我必須...贏。
那個男人很麻煩,抹馬大的丈夫,就是《邪典》的作者。強大如那個人和教士羅平,也不會去招惹。
烤肉的香氣濃郁,來自油脂,來自其他動物。聚集地里,總有自己的辦法,盡管他們自己一文不值。
代馬的前線得天獨厚,有一大堆隕石帶,它很安全,這并不使它變成討喜的存在。
是幾只怪獸在炙烤自己的同類,看來它們并不餓,也許只是生意。
穿過那些骯臟泥濘的帳篷,終于離開了這里。
“火不過是物質的離子態而已,與它被賦予的意義,根本沒有聯系...是你們自己要相信。這就是你們啊...”
“你自己也是拒絕態,有什么理由否定其他人的幻覺呢?你的理解不會是...推測出來的吧...”
“啊?我可沒有利用自己的習慣...”
“嗯?!”我看著他,“聽上去就像是在說,你從來不歧視人類!!”
這是推測出來的,嗯...所有事件的回歸,就像你所在每一個世界的回歸。
也將是如此。
只是我不在乎。
就像很多事件一樣,各種情景只是為了獲得愚蠢以及愚蠢的體驗,崇拜吧...人類!!為此還不惜大打出手,這是很好的動機呢...好過我們還要找各種理由。
它沒有具體的形象,這很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