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旗如何也沒有想到,已經被自己廢了丹田的呂天成會找到小芊這里,按理說,呂天成修為被廢,在聽見自己的喝聲之后,應該轉身就逃。
但是,呂天成竟然面帶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有恃無恐看著自己,難道其中有詐?
呂天成看著路旗,目光當中閃過一道陰狠,便是踏步而入,來到院中:“路旗,上一次你廢我丹田,這可是生死大仇,經過幾番規劃之后,我已經找到了一個極佳的解決方案。”
“我想不是絕佳方案,而是絕佳詭計吧?”
路旗反問。
“無關緊要。”
呂天成淡然而回,鎮定自若,隨后他再是退出小院,不多時,呂天成終于等來一人,在他萬分期待的目光下,那一人,步入院中。
來人目光陰翳,不說言語,就有一股別樣的傲氣散布四周,其實力更是不弱,達到了玄武境七重。
看著來人,呂天成一改面容,便是苦嚎起來:“秋經義師兄,就是這小子廢我丹田,都說打狗也要看主人,而我又是秋師兄最忠誠的狗,這小子直接廢我,分明就是不將秋師兄放在眼中!”
這一刻,路旗算是大開眼界。
為了讓一個人幫自己報仇,還真是什么低賤的話都說得出來。
先前呂天成在星辰武殿為難路旗,就是因為他被秋經義教訓,所以找到路旗這個新晉學員,以此撒氣,只是結局翻轉,自己反被路旗扇了一耳光。
索性,呂天成不要狗臉,直接舔上秋經義,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添油加醋,反正就是路旗如何看不起秋經義,如何囂張,如何放狠話。
終于,秋經義這個外院第九被徹底激怒。
今日路旗出關,呂天成也是恭候多時,逮到機會立即前去通知秋經義,現在秋經義來了,那就是廢了路旗的大快人心之時。
路旗看著秋經義,抱拳道:“這位師兄,在下并無冒犯之處,切勿中了小人圈套。”
“胡說,你小子當日廢我之時,可是說的隨便我怎么叫人來,你都無所畏懼,你說你當年劃船都不用槳,全靠浪!”呂天成頤指氣使道。
看著呂天成這一張卑賤的嘴臉,路旗真想一拳打爆,不過,路旗還是忍住沖動,再是說道:“若是師兄是個明事理的人,應該能夠看出誰真誰假。”
“路旗,你別想打感情牌,秋經義師兄明察秋毫,你打了他的狗,那就是打了他的臉!”呂天成使出渾身解數,狂拉仇恨。
也就是這時,秋經義上前一步,看著路旗,道:“看你也是新晉弟子,不過,這世上有一事必須清楚,做人要有原則,你打了我的狗臉,呸!是你打了我的狗,就等于打了我的臉,所以,這個仇怎么也要算一下。”
“你這人怎么連這么簡單的假話都分辨不出來!”步小芊看不下去,也是替路旗申述起來。
這時候,路旗將步小芊護在身后,道:“小芊,別說了,此人今日是打定主意要來挑事,他要的只是一個借口而已,有了借口,根本就不在乎是非對錯。”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步小芊氣到跺腳。
“兄弟,明白人!”
秋經義夸了路旗一句。
因為他今天真的是專程前來教訓路旗,只是不是為了呂天成,畢竟呂天成還沒有這個面子,而是為了白玄!
前些日子,白玄找到秋經義,讓他在學院之中留意一個叫路旗的新晉學員,有機會就廢了,現在正好借呂天成的事,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白玄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