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筑基青年目光不悅,不明白陳默說的什么,楊康也是莫名其妙,陳默這種人面對他們這些存在不應該誠惶誠恐,想著怎么活命嗎,怎么他一個凡人語氣還這么強硬,而且他觀察了陳默,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雖然在打仗方面了得,身手也不錯,但那也僅限于世俗之中。
在他們眼里那還不夠看。
楊康正準備說些什么,維護一下這些長輩的面子,突然一聲慘叫傳來,陳默不知道什么時候手指一談,一道紅色的氣勁飛了出來,點射進入到了剛剛說話男子的丹田,隨后這青年丹田中破掉了,一身的修為立刻付之東流,且一道血團飛出被陳默吞入口中。
這一幕發生的很快,那青年臉色恐懼,在地上打滾,發出凄厲的聲音,他從未見過這種手段,太簡單了。簡單到瞬息之間,便瓦解了他的一切修為,將他廢掉了。
不!……誰也不想成為一個廢物,在他成為廢物的瞬間,他一切的光環都沒有了,他的前途,富貴,養尊處優,地位,統統瓦解。
陳默并沒有殺他,看向那老者還有另外的駭然的筑基男子,和傻掉的楊康,說道:“這是一次警告,而且這件事情并未就此結束,你們青云宗宗主是什么修為?”
陳默盯著那陷入恐懼中的老者,老者僅僅從剛才陳默的出手就能看出,他是一名強者。
他們找陳默的麻煩,那是找死。
“前……前輩,我們青云宗掌教……是結丹修士。”老者結結巴巴的道,一身冷汗濕透了白色長袍。
但說完就觀察陳默的臉色。
結丹修士絕對是開宗立派的人物,方圓千里無人能超越,也不用將世俗的王朝勢力放在眼里,極為尊貴,尋常人修煉到筑基,都已經是奢望,何況結成金丹。
他以為陳默多少會忌憚,但是陳默卻是面色不動。
陳默暗道這青云宗掌教是金丹高手,這么說來他們宗門最強者就是金丹,一個宗門的資源,丹藥是非常多的,這青云宗冒犯了一個他們得罪不起的人,換做其他人甚至可以找這個借口過去將宗門滅掉,搜刮所有的資源。
而且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修真界的常事。所有很多宗門都勸解自己門下弟子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在小心。
只是他們還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陳默也不需要他們滅宗,讓他們拿出一點增加神魂的丹藥也就行了。
他心里有些驚喜,這幾個人千里迢迢過來送禮,正好。
陳默道:“我不殺你們,但這件事情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交代,他日我有可能會去去你們青云宗,如果不能讓我滿意,后果自負。滾。”
一聲滾字,仿佛無形的泰山蓋了過去,將幾個人震蕩的胸膛翻涌,渾身難受。
“是……前輩!”
老者根本不敢出手,因為他自問對付那個被沉默廢掉的青年,也需要至少一個時辰的廝殺,不可能像陳默這樣人還未靠近,對方就已經被廢掉,這是何等的實力。
他還沒有傻到認為自己可以和這樣的存在對抗。
至于楊康,渾身早就已經冷汗淋林,隱藏在袖子中的手在顫抖個不停,面對眼前的陳默,心驚肉跳。誰也不想變成廢物。
老者帶著楊康和另外一個人,還順手將那個被廢掉的青年一起帶著飛走了。那青年現在沉浸在痛苦中,卻在也不敢對視陳默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