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隆子就好像看穿了他一樣,“我很正經啊,是誰一開始就沒有談吸煙的問題,反而是說什么喜歡不喜歡的。”
這。。。
草野幸有些頭大,他好像確實沒什么好辦法了。
卻在這個時候,松隆子突然間說了一句好像開玩笑的話,“你跟我交往的話,那么我就不吸煙了,怎么樣?”
“……”草野幸發愣。
松隆子看他這個樣子,知道自己又贏了一手,“那,你是我男朋友的話,我就聽你的話,就好像日本的女人對她們的男人那樣,遵命。”
遵命這個詞兒,她用在了這里。
草野幸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而松隆子還是沒有停下來,“你跟我又沒有交往,只是讓我喜歡你,那么,我很吃虧的,不是嗎?吃虧其實也沒什么的,畢竟喜歡一個人是單方面的,這一點上,我也有不對,但是,你這樣來管著我,那就太過分了吧?”
必須要說,聽到這個說法,草野幸還挺想認同的。
不對!
自己現在怎么能認同這件事,真的是太奇怪了。
必須要說,眼前的這個姑娘跟以往的所有姑娘都不一樣,草野幸之前都沒想到這個松隆子竟然如此的難搞,那么,他可怎么辦呢?
“你在將我的軍?”
“沒錯。”
“你不害怕嗎?”
“我害怕什么?”
“我是個男人,很有攻擊性的,惹怒了我,我可能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
“能怎么樣?”
“比如……”
草野幸絕對不是那種暴力男子,他剛剛的話是比較有威脅性的,但是,萬沒想到,松隆子竟然過來了。
這個屋子還是很普通的,地上就跟日本的普通房子一樣,鋪的是榻榻米。
松隆子穿著白色的襪子,踩在榻榻米上,一步一步的接近草野幸。
這一幕像什么呢?
草野幸自己拍的,就是《四月物語》里面少女巳月走進書店去跟學長說話的那一幕。
難道……草野幸有一種中計的感覺。
卻在此時,松隆子伸出了手,然后抓住了草野幸的手,然后又。。。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第一次還留著。”
草野幸的手上傳來依舊是那種感覺。
反正就是肉肉的,就如同她的臉龐。
估計,或者干脆不用估計,應該不小。
“你在挑逗我?”
“不知道。”
這一句‘希臘奶’,真的是恰到好處。
其實,真正要非常堅定的表示不知道,男人更加喜歡用‘哇嘎朗’。
希臘奶偏萌系的感覺。
草野幸可怎么辦呢?
“我有個電影。”
“怎么又說到電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