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難道那位修為已然半步大宗師境的陳奇墨。就這么喪生在......?”
“先前你也聽到了,我的確是不知道為何太平別院會傳來那陳奇墨亡的消息。”
“院長,確定不是那四位中的任何一位出手?”
“確實不是,至少監察院在京都周圍并未發現那四位宗師中任何一位有過出手的跡象。”
“那難不成就如同傳言中所說,太平別院中確有能擊斃大宗師?”
“這只是傳言,畢竟是傳言。你又何必相信那些虛無的傳言呢。”
“臣還有一問,剛剛在殿中,陛下同院長說的那位老五是?”
當言若海向陳萍萍這么問道時,陳萍萍原本睜開的雙眼又再一次閉上了。
“有些事不該問的,就不要問,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
聽到陳萍萍這么說,言若海再也不敢說話了。只好低著頭,默默地思考著什么。
一路馬車顛簸,在一隊鐵甲白袍以及黑袍騎士的守衛下。陳萍萍和慶帝來到了,位于京都之外的太平別院。陳萍萍和慶帝,才剛剛經過那被冰雪累積的石橋。那原本緊閉的太平別院,大門就已經赫然打開。從太平別院中,走出一名身著青色衣裳的女子。
“小姐,已經等候多時了!”
從馬車中走出的陳萍萍,和慶帝見此已然明白了。葉輕眉似乎已然料到,今日這兩人的到來。
跟隨著那位青衣女子,陳萍萍和慶帝踏入了太平別院。而言若海還想跟隨陳萍萍和慶帝走入太平別院,陳萍萍卻轉身對言若海道。
“若海,你就不用進了。在外等著吧,畢竟小姐近來情緒似乎不怎么好。”
“若海明白。”既然陳萍萍這么說了,言若海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在門外等著。
昨夜的風雪為清秀的樓臺庭院,繪上了一層雪白色。讓原本就顯得安靜的庭院,顯得在冷清中多了幾分肅穆。而慶帝和陳萍萍,在青衣女子的帶領下,走入了一個窗子中傳出裊裊青煙的房間。
“你們二人還站在門口做什么?過來,品品這剛剛泡出的新茶。”
青衣女子打開那傳來裊裊青煙的房間的門,接著房間中的侍女掀起那修飾在房間中的素紗帷幔。一位英氣勃發的女子,坐在帷幔后滿臉笑容的讓站在門口的陳萍萍和慶帝走進喝茶。
“想問你,近來如何?”
剛剛坐下,拿起茶杯溫暖冰雪中已然寒冷的手的慶帝。帶著幾分羞澀的神情,對葉輕眉問。
“你說呢?你以為呢?”
慶帝看葉輕眉似乎,依舊對宮中那位難纏的老太太還有自己依舊還有怒火。再在這個疑問下,感覺再也說不出什么話。
“輕眉,太后她老人家。也只不過是,過分關心朕。你何必?”
“你問我何必,那你怎么不回去問一下太后。多的其他,就不用說了。”
眼見慶帝和葉輕眉又要吵起來,陳萍萍只好自己出面了。
“咳咳咳,陛下,今日到此不是問那位東夷陳奇墨的事情么?”
被陳萍萍打斷了兩人,帶著幾分尷尬的談話后。葉輕眉也覺得自己,為何會與慶帝無端起爭執。不成真是因為懷孕了,想到這葉輕眉不露痕跡地摸了摸小腹。
“確實,那位東夷陳奇墨。確實,現在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