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現在只是如同隨身老爺爺一般的陳啟明是平息不了陳奇墨的怒火的。
即使陳奇墨明白,這是陳萍萍為自己下的套。但陳奇墨現在已然不在乎,就算是陷阱。那又如何,我陳奇墨何時懼怕過死亡?
就在陳奇墨進入京都的前一夜,一輛從遠方而來的馬車進入到京都后。徑直來到言若海的府邸前,接著從馬車上走下一個中年人。
而早已等在門口的言若海,見馬車中來人便著急地上前問道。
“可順利?人無事吧?”
“回大人,一路上順利,人也安好。”
“那便好,帶上人去監察院。”
看過紙條的陳奇墨,隨便偷了從街坊邊掛著的衣服。撕開衣服,沒一會那件陳奇墨偷來的衣服就化作了一塊擋在陳奇墨臉上遮掩。有了遮掩的陳奇墨,每向檢察院走一步在思考自己到底該以何種方式進檢察院的門。
反倒是,還停在陳奇墨腦海中的陳啟明。在這條去往監察院的路上,一直在瘋狂的在陳奇墨的腦海中勸說陳奇墨。
陳奇墨不慫,但陳啟明,他確實是慫啊!
可是現在的陳奇墨,顯然是不會聽陳啟明腦海中那喋喋不休的勸誡的。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找到陳萍萍。
想著這,陳奇墨不腳步越發快了起來。沒一會,就走到了監察院面前。
可就在陳奇墨走到監察院,門前的時候陳奇墨就被影子擋住了。
“你是誰?為何擋我?”
“院長,在等你,跟我來。”
就在擋住陳奇墨的影子,說了這句話后。影子一躍就躍上了,遠處的樓房的房頂。
隨著影子的步伐,陳奇墨來到了一處已然燃燒化作灰燼的房屋前。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就那么在房屋前等待著陳奇墨的到來。
見到陳萍萍,陳奇墨也不多話。身形步伐竄動,打倒了一名守衛在陳萍萍身邊的守衛者。再從那個監察院中的人,身上的劍鞘中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劍。
而陳萍萍邊上的其他守衛,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持長劍的陳奇墨,已經將長劍架在了陳萍萍的脖子上。只要陳奇墨的劍,再往前進一分便能劃破陳萍萍的脖子。
“怎么不直接殺了我?”
“因為我想知道,陳楓溪在什么地方。”
“你為什么會認為,我會告訴你,陳楓溪在什么地方。”
“因為我知道你會,不然你就不會專門派人送消息給我,更不會將我帶到這個地方。”
“不錯,確實沒瘋。”
“我瘋不瘋似乎和陳楓溪在什么地方,這件事沒有半分聯系。”
“沒有聯系么,那好,你要找的陳楓溪就在你面前。”
“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