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猜的,這也能行么?范閑聽見眼前這個被費介稱為大宗師的人和五竹的對話。心中想,莫不是這個大宗師還是那種能推會算得神棍?
“你這傷,多久了?”
對于范閑和五竹的不干正事,費介做為一個用毒者,當他的手摸過陳奇墨的臂膀時。就感覺到了,他身上那極重的傷勢。是什么,竟能讓大宗師受傷。還是讓一名大宗師的經脈,發生如此恐怖的斷裂。
“很久了,我都記不得是多久了!”
“你來找我們干什么?”
“我陳奇墨,在此求你們,救救澹洲海邊的那個小村子!”
小村子又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小村子,這個小村子中究竟有什么竟然一屆大宗師念念不忘?這個問題,是眼下的費介最想問的。可,他不確定,不確定眼前的陳奇墨會不會告訴自己。
“你想知道什么,我就告訴你們什么。只是,你們能不能先去留薔卉!”
“好,畢竟小姐似乎也欠你一個人情。”
什么?喂喂喂,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就要去什么地方,還要救什么人。這種事情,怎么能不帶上我范閑呢?
從范閑的眼中,費介看見了一分騏驥。但費介不知道該不該帶上范閑,那可是能將大宗師傷至此的存在。帶上范閑,萬一有危險那自己該怎么和院長交代。范閑的眼神,不止費介能看的出。陳啟明自然,也看出了范閑眼神中對于參加此次事情的渴望。
“小范閑,要去那就去吧。反正你畢竟也是從師費老,若不是我這身廢物一般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危險,也不會,跑來找你們。”
“好!”
五竹斬釘截鐵的話,讓一旁的小范閑更是歡快起來。怎么說范閑,也是有一個成人的靈魂。總是在范府,看那些小孩子般的玩意的他早就對此厭煩了。
范閑,雖然才四歲,他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在陳啟明緩慢腳步地帶領下,范閑、五竹、費介四人坐上了那張停在澹洲港口由范公子租下的小船。至于范公子是誰,那只有司南伯爵府的范閑,范公子了。
因為,無論是五竹、費介亦或是剛剛到澹洲的陳啟明身上都沒有什么錢財。因此,只能打著司南伯爵府的大旗了!
船在費介和五竹的滑動下,船只飛快地流向澹洲邊的一個小島。
剛上島時,費介和五竹就感覺出島上的不對勁。可哪里不對勁,費介又說不上來。但看著五竹,五大人的腳步并沒有絲毫停頓。費介也大著膽子的跟了上去,若是有危險,想來咱們的五大人也是不可能沒有感知。
可沒走幾步,一具倒地不起的尸首就出現在小范閑面前。這是來到這個世界的范閑見到的第一具尸體。說來,范閑發現自己的心中還是有那么幾分小緊張的呢!
雖然費介想問,為什么這里會有一具尸首,這尸首是屬于誰的。但話到嘴邊,有生生咽回了肚子中。現在走在他前面的這兩人,都是大宗師啊!雖然可能一人,經脈破碎沒有了先前的戰力。但誰又能準確的說,這位大宗師經脈不會再恢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