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前走,地上倒著的人越多。而走到小島上那個用簡易的籬笆圍繞起來的小村子時,費介和范閑便看見似乎整個村子中都沒有了人煙氣息。村子中的門都開著,可在每一道開著的門前都倒著不止一個人。
“這,這,到底是怎么了?”
“沒什么,這些人都是只不過是中毒了的。所以,他們都這樣安靜地睡去了!而我為了解毒,只能去澹洲找你們了!”
安靜的睡去,真的只是安靜的誰去么?為何,他似乎在這些人的身上看見了絲絲傷口呢?當陳啟明這位大宗師的口中,說出這一句話后。跟著的范閑,忽然對走在自己前面的這位大宗師產生了幾分警惕。
費介也想說什么,可他明白想要知道那年的真相還得靠這個大宗師。所以,他還是沒將埋怨的話從口中說出。對于生命,費介或許看的也不是那么重。作為毒家宗師的費介,在戰場上見過太多的生死。只是,他沒想到這位大宗師,口中說的不危險竟將范閑帶到了這么一個地方。
即使范閑未來將面對更多,更危險的東西。可就如同范閑在墓地中說過的一般,他現在還只是一個孩子啊!就這么帶著一個孩子,來到這種地方真的合適么?
隨著陳啟明的腳步,他們走到了一個位于村子外的小房屋中。看見那個房屋,陳啟明腳步更快了,嘴中還再不停嘀咕著。
“村長大人,你要堅持住,我帶人來了。”
五竹的步伐顯然是,比現在的陳啟明更快的。當五竹打開那個小房間的門時,一個相貌并不是那么脫俗的女子倒在小房屋中的地面上。而五竹也發現,女子的傷口似乎有那么幾分獨特。
這種傷口,范閑似乎在那些這位大宗師口中說安靜睡去的那些人身上也見到了。
“費介,費介,快救救我們村長!。”
費介聽著陳啟明的請求,連忙走上前。費介一看這尸體,似乎已然是毫無回天之力了。可是,這女子死亡的原因似乎,和什么中毒之類的并沒有絲毫關系。這女子的死亡原因,只有一個那便是橫過脖子的傷口。
想到這費介立馬靠近了五竹走近,又將范閑拉到自己身邊,同時用手指出那在女子身體上的傷口。
“說吧,大宗師。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費介指著女子脖子上,淺淺的一道傷口。“這么快的劍,難道不是只有你才能做到么?”
“我,我我,果然還是被你們發現了么?原來,腦海中的那個聲音告訴我的話,并不是假的啊!不過既然你們來了,那就和那些睡在小島上的人一樣安靜地睡過去吧!”
說話間,陳啟明的體內又升起了一股強大而爆裂的真氣。
費介不明白,范閑也不明白。按理說陳啟明這位大宗師的經脈,都已經斷裂。那這些真氣,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呢?為什么,他還能控制真氣呢?
雖然想不明白,但陳奇墨這位大宗師的劍就向費介和范閑殺來。看著那銳利的劍,五竹將隨身帶著的那根鐵桿伸出擋住了那銳利的劍氣。當陳奇墨的劍被擋住后,費介才看清他的眼中那雙眼睛中已經被血絲所布滿。
“喲,不錯,能擋住我的劍。果然是個好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