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朕就給你這個依據。朕就陪著你這位東夷大宗師,一起亂,看看到最后是你這東夷大宗師完成自己想做的。還是朕,將你成功的化作朕的棋子。
“給朕拿紙,拿筆來,朕要賞賜一下這位歸順南慶的大宗師!”
這邊,慶帝對陳啟明已經開始出招了。那現在的陳啟明呢,他會如何接下這一招呢?
現在的陳啟明和范閑,面對面地坐在房屋內。一邊的范若若就在范閑耳邊,悄悄說著什么。房間內的氣氛,一時之間很是尷尬。
不過,還好在外找了許久沒找到陳啟明的滕梓荊走入房間中。打斷了范閑和陳啟明之間,尷尬的氣氛。
“滕梓荊謝過大宗師!”
才走入,滕梓荊就跪在地上給坐著的陳啟明謝恩。
見此,范閑坐不住了。對滕梓荊不滿道,“滕梓荊,這神棍只是給你指示了一個方向。而真正陪你去找你的家人的可是本公子我。你這人,怎么能忘記本公子的功勞!”
“確實,大侄兒在此次的功勞似乎比本人更重要!”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沒這么說過,陳啟明是你將這對滕梓荊恩,給我的啊!”
“給你給你,反正這功勞原本就是你的!況且,現在只有讓滕梓荊在你身邊似乎才更安全!”
“神棍,你這話說的什么意思?”
接著,陳啟明示意站在門口的滕梓荊。將范閑房間中,原本還開著的門關上。
就在門關上后,陳啟明先是閉上雙眼,似乎在感知和確認什么一般。接著,陳啟明再次睜開雙眼時陳啟明的那種無賴氣息也消失的一干二凈。
“我去,你這是變身了?”
陳啟明也不管范閑說什么,而是正色說道。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我只說一次。你們仔細聽,下次再有這種機會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神棍,你說的話,我范閑是越來越聽不懂了!”
“我不想和你扯,因為現在不知從何處而來監視我的探子是最少的時候。屋子中的人也都能相信以,我才能和你好好說一下。我進入京都,到底想做什么。”
探子,哪里有探子,為什么我不知道?當范閑聽見陳啟明這么說時,范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所以,他到底是在隱藏什么。
“別想了,有些探子是你感覺不到。甚至我也感覺不到的,只是現在我聽過你房間周圍就我們這四個人,我才說的。原本不想這么早就說,可現在能做事的人都有了,所以我們也可以開始自己的謀劃了!”
“首先,范閑你在澹州所遇到的刺殺,背后的勢力并不是那么簡單。我勸范閑你,別急慢慢等因為不久之后。可能那第二次刺殺又會,自己找上門來!再者,那次刺殺我定會出手幫你解決。可這次出手,我想做到的并不只是幫你制服那刺殺之人這么簡單。”
“我需要讓那個我體內壓制的,陳奇墨出來讓京都中的這些人看見我身上的問題。只有這樣,我這個大宗師才有道理躲在幕后。而讓他出來,范閑你懂得,需要劍所以這就要你做一把特殊能控制劍。然后,在特別的地方由你交給我!”
“最后,范閑你不知道幕后到底有什么人,我也之死推測。所以,無論如何你都別隨便出手!”
這一大段話說完,范閑、范若若、滕梓荊的心中都極為震驚。
可話才快速說完,范閑還沒理會過來。范閑再去問陳啟明時,陳啟明就又化作無賴的模樣。
“范閑啊,這個滕梓荊,我就讓給你了。反正現在,范若若,才是我的金主,所以大侄兒,你看我還給你找了一個新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