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臨走時縣衙里的人去協助王蘭陵,這些人就在其中。
武元奎說道:“可不是,這官升的也太容易了,咱們累死累活也才混到小吏,他一上來就是大官。”
白子彪也想起了一個事情,“感覺上次和王蘭陵一起喝狗湯還是兩個月前的事情,這日子過的可真快。”
當初王蘭陵去大糞司上任的時候,大家都是覺得王蘭陵就是運氣好一點,這官位坐不長的。
但是沒想到竟然一屁股坐了兩個位置!
高少寒也羨慕王蘭陵的好運氣,但他在縣衙里當差久了,也知道一些事情。
這可不是運氣的事情,更多的還是實力。
現在三人就是在給王蘭陵辦事,在走了走之后,三人就到了賦稅司的門口。
賦稅司和縣衙之間經常有來往,所以不僅是賦稅司的看門人,就連賦稅司養的狗都認識三人。
陳友才疑惑的看著進來辦公室的三人,坐在那里說道:“你們找我何事?”
高少寒客氣的說道:“這個,是水務司的王蘭陵讓我們過來的,縣令大人臨走時讓我們幫著他一點,剛才水務司那邊讓我們過來,說是許久不見陳家堡的人過去服役,讓我們過來問問大人您知道不知道這個事情?”
陳友才愣住了,他當然是知道的。
“這個我不知道。”陳友才果斷的否定,“興許是正在準備,這不是才第一天,有什么事情耽誤了吧。”
直到此時,陳友才這個大官,才意識到逃役是大罪,官員徇私舞弊,也是大罪!
高少寒小心的說道:“陳大人,水務司那邊的意思是,最好今天之前讓人過去完成登記,哪怕是晚一點也可以,必須要是今天。”
陳友才是官,高少寒雖說是衙門的,但等級比陳友才低了很多,也不敢像是王蘭陵那樣隨便得罪人。
聽到高少寒的話,陳友才站起來說道:“我對這個事情不清楚,陳家那邊我這兩天也沒回去,等下我讓人過去問問,看看是什么情況。”
高少寒躬身說道:“那我先回去和王大人那邊匯報了,王大人說了,縣令大人不在,這水務司、環衛司、賦稅司和建造司都是各行其職,互相之間若是有什么誤會,最好還是等縣令大人回來再說,現在以黑水縣的水務為先。”
陳友才并不知道建造司那邊的事情,此時點頭說道:“應該的,大家都是同僚,本就應該互幫互助。建造司那邊,是怎么回事?”
高少寒解釋道:“王大人讓人帶著令書去建造司的時候,找不到陳司長,下面人沒有司長的應允,又不肯行個方便,王大人聽說陳司長是生病了,要一星期才好,就讓我等下買上七天份量的草藥送到建造司陳大人的家門口,親手交給他家人,希望陳大人到時候能夠康復。”
陳友才感覺到了壓力,這事情若是光是他一個人也就算了,但沒有想到另外一個姓陳的也和王蘭陵對著干了。
這尼瑪不是禍事了嗎?!
“這事情就不勞煩王大人關心了,交給我來,我等下去陳家的時候,順便也去看望一下陳明光。”
陳友才并不具備斗爭的意識,他只是不喜歡王蘭陵,看他不順眼罷了,本身并不具備把事情鬧大的心理準備。
別看是他帶頭反對王蘭陵的,給王蘭陵他添堵的,現在他比誰都怕!
這是激進投降派,前期是激進帶頭的反對派,突然一棒子下來,就成了專門反對自己人的溫和投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