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賈薔心中深有危機感。
而金沙幫這支人手對他來說,絕對是一支優質的力量。
運用的好,關鍵時候起碼能夠自保。
因此,他不拒絕和李婧發展一下關系。
只是暫時還不必脫光衣服去滾床單,因為他今年還不到十六歲,而前身已經逛過不少回青樓,還在寧府也亂搞過,將身子骨糟踐的不輕。
盡管重生以來,他每日里必抽出一個時辰來鍛煉,可目前來說,成效并不顯著。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靠偷襲來取勝……
所以賈薔以為,他現在還是少近女色多壯根骨的好。
當然,身子虛這等話不能同李婧明著說……
賈薔只道他不愿趁人之危,不過愿意先給予李婧侍妾之名,庇護于她,免受華安騷擾。
至于夫妻之實,且等日后生出感情再說不遲,他不急,也不會強迫。
卻不想,這番敷衍之言,更讓李婧對他更高看一眼,自覺沒有所托非人。
拉著他進了后宅,和一個昏迷修養在床榻上的枯瘦老人見了見,算是全了禮,自此便為賈門人。
她本要親自送賈薔出來,只是見她在老人病榻前哭的眼都腫了,賈薔倒是第一次使出了大老爺的架子,命她在屋里好生休息,就自己出來了。
況且有些話,她在也不好說……
而聽聞賈薔承認后,薛蟠喜的無可無不可,連聲問道:“弟妹怎不出來見我?既然成了一家人,她該出來拜我這個大伯才是!”
賈薔無奈解釋道:“她老子病重,剛在病榻前哭很了,我讓她先好生歇著了。”
薛蟠聞言,登時恨鐵不成鋼道:“薔哥兒,你這樣憐香惜玉可不成!女人不能給好臉子,該打則打,該罵則罵,你越慣她,她越上臉。這一點,你該向我學,誰不聽話,你就先推她一跟頭然后狠抽幾鞭子再說。往后,保準她不敢再跟你拿大!”
賈薔無語道:“薛大哥,各人有各人的路數,我和你不同。”
說罷,也沒繼續和他扯淡,而是走向一群面色不善,又有些迷茫還有些激動亢奮不安分的金沙幫眾面前,淡淡道:“你們知道,剛才淮安侯府華的少侯爺為何敢視金沙幫如無物,想罵就罵想啐就啐,更想直接搶走你們少幫主,然后一口吞下金沙幫嗎?”
一眾金沙幫眾在兩個長老周圍,目光更異的看著賈薔。
雖不知他們抱著什么心思,但大多數不是善意,而是猜疑忌憚……
賈薔也不需要他們回答,呵呵一笑,道:“那是因為金沙幫干過太多上不得臺面的勾當,譬如,收太平銀子,替賭坊青樓看門護院保太平,雖未殺人,可傷人卻不知多少。這些事,沒人追究也則罷了,真要追究,隨時可讓金沙幫遭受滅頂之災!所以,就算你們少當家的武功比華安高,可華安動手,她也只能閃躲,不敢還手。若沒有我,今日她難逃厄運。而不巧的很,華安能辦到的事,我也能辦到。”
“賈大爺何出此言?好端端的,為何要威脅我等?如今都成了一家人了,說這些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