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薔又一陣大笑,李暄氣的笑罵道:“你別不識好歹!吃獨食的歷來就沒有好下場!爺這是怕你成為眾矢之的,讓人給弄死,這才出手拉你一把。”
賈薔點頭道:“是是是,王爺說的是……對了,內務府營造司如今怎么樣?”
李暄道:“還能怎樣?這些年除了給太上皇和皇太后修了座九華宮,就沒再怎么動過土木,養著一群閑人,一個個苦哈哈的。你問這個做甚么?”
賈薔道:“白讓他們荒廢了可惜了,我名下德林號也有一個營造坊,但是水平不是很高,南邊兒的風格或許還湊合,北地的就不行了。我想著,干脆讓他們去營造司打打下手,學學本事能為。等學成后,光在湯山那邊修園子,也能賺不少銀子。往后還能去外省接活兒,只要亮出這伙子曾在京里給皇上建過行宮的招牌,絕對有賺頭!怎么樣,王爺,入一股?”
李暄聞言眼睛笑的都快睜不開了,罵道:“賈薔,你還真是個善財金童!這想著賺銀子的主意,都想出花兒來了!還有沒有了?快說快說!爺非掙出一座金山不可!”
賈薔呵呵笑道:“急甚么,一樣一樣來,理順辦穩妥一件,再想別的。不過做這些營生,手下人手一定要靠譜。不然咱們賺的銀子,說不得都是那群忘八喝過的湯渣子。”
李暄聞言點點頭,道:“你這繡衣衛指揮使到底行不行?等你手上理順當了,就拿內務府開刀!一群球攮的,吃了爺的都給爺吐出來!”
這說著,忽聽賈薔身后商卓、岳之象二人齊齊喝了聲:“侯爺當心!”
王府親衛皆是大內侍衛出身,這會兒也反應過來,縱馬至賈薔、李暄身前攔著,一個個凝眸防備著前方街道上出現的驚叫紛亂。
沒一會兒,就見前面北街忽然躥出來的兩個渾身是血的人,身后追著的則是一群步軍統領衙門的兵丁,喊打喊殺。
“嗯?”
至跟前,賈薔忽然驚疑了聲,縱馬上前幾步問道:“柳湘蓮,倪二?怎么是你們兩個?”
說著,他與身旁人指了指追趕上來的步軍統領衙門巡捕五營的人,商卓等立刻迎上去,將追兵攔了下來。
賈薔翻身下馬,上前看著極慘的倪二,和傷勢較輕的柳湘蓮,再問一遍:“怎么回事?”
柳湘蓮喘息了幾口氣,等岳之象接過昏迷不醒的倪二后,他道:“也是巧了,今兒我去大寧坊老街,尋一手藝人做桿簫時,在一巷道里看到倪二哥被一伙人圍殺,不是打,那伙人是拿刀的,真往死里砍。我就出手解了圍,不想剛殺退那一伙,巡捕五營的人就來了,可以看得出,是針對我們的。我不敢讓他們抓了去,就帶著倪二哥往外逃。幸好遇到你,不然今兒就要壞事了。”
賈薔聞言,看了看倪二,又看向半身染血卻依舊瀟灑談笑的柳湘蓮,點了點頭,上前幾步厲聲道:“本侯繡衣衛指揮使,全部拿下,膽敢反抗者,殺無赦!”
李暄策馬上前,看了看前面正猶豫著是往外逃還是投降的巡捕五營,喝道:“好球攮的,沖撞了本王的王駕,回頭爺非得尋楊華算賬不可。”
喝罷,見那些人一個個丟下了刀,便不搭理,低頭提醒賈薔道:“十有八.九還是沖你來的,還真是巧了,撞著了。不然,誰能想到背后正有人準備陰你。這楊華怎么回事?該不會還惦記著他兒子的死,和你相干罷?”
賈薔搖了搖頭,沒等他開口,就見街西頭來了一隊兵馬,為首的,不是步軍統領衙門大都統,忠勤伯楊華,又是誰?
看他煞氣騰騰帶了幾百兵前來,賈薔面無表情的掏出了隨身火器,開始往里添子藥……
李暄:“……”
……
PS:第二更可能晚一點,昨晚老婆大吵一架,說我碼字碼那么晚,要猝死,不讓寫了。唉,懷念單身時碼字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