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后:“……”
不過沒等她問此詩之來由,就見李暄從外面急急跑來,看到賈薔也在唬了跳,道:“你怎么在這?找了你八圈都沒尋著!”
賈薔笑道:“這不馬上要出宮了,來探望探望娘娘。王爺來的正好,我有事尋你……”
“球攮的爺還有事要尋你呢!繡衣衛跑爺府上拿人去了,你想干甚么?”
李暄急眉赤眼的叫道。
尹后笑道:“你亂叫甚么?連鳳藻宮都派人來了,何況你王府?再者,宮里的確有些不素凈的人手,查查也好。”
李暄唬了一跳,道:“賈薔派人來鳳藻宮拿人?!”
又仔細觀察了番尹后,見其臉色無異,還有些嗔惱之意……
嗯?方才賈薔說了甚么?
賈薔同李暄道:“皇上將戴權放了出來,和我一道辦宮中案。我若不派人去,回頭戴權就派中車府的人去帶人,王爺想要哪一邊兒的?你若不愿我多管閑事,那我回頭可讓人撤了。”
李暄聞言,登時將方才那點小狐疑拋之腦后,一張臉都猙獰起來,罵道:“你球攮的怎么這么沒能為?!戴權老狗落到你手里,你居然還讓他活了下來?還讓父皇又啟用了他?!你是豬腦子啊!不知道往他身上栽罪名?”
賈薔扯了扯嘴角,道:“還用栽贓么?那老狗全身上下沒一處干凈的,除了不是龍雀外,其他該殺頭的罪他一樣沒少干,可皇上就是要用他,我有甚么法子?”
李暄開動腦筋:“要不咱倆悄悄讓他暴斃了?”
賈薔點頭道:“要繩給繩,要刀給刀!你要不敢,那算我沒說。”
“你激爺?”
李暄斜著眼看賈薔道,賈薔“嗤”的一笑。
李暄腦門上青筋都跳了,罵了聲“球攮的”,轉身就走,賈薔沒動,果不其然,李暄被尹后喝住了。
等李暄轉過身來,迎的就是賈薔嫌棄取笑的目光,好似早料到李暄會被尹后叫住,
眼見兩人又要掐起來,尹后持鳳帕的手撫了撫眉心,笑道:“快去罷快去罷,好幾天沒挨家了,你一雙兒女怕都認不得你了。還有李暄,如今也是當父親的人了,幾天著家一回?本宮這里也忙,容不下你們渾鬧。”
聽到逐客令后,李暄、賈薔二人告辭離去。
出了皇城,李暄上下打量了賈薔一番,冷笑道:“位高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哦,了不得了!”
賈薔斜眸提醒道:“自己注意點,我擔心背后之人被查急了,狗急跳墻。”
李暄聞言看了賈薔兩眼后,忽地想起甚么來,問道:“爺大哥那邊你也派人去了?”
賈薔“嗯”了聲,李暄眼睛都豎了起來,道:“真派人去了?!”
賈薔見他果真急眼了,就笑道:“原是準備派人去的,不過又一想,不好讓娘娘為難,你夾在中間也難受,算了,由你去說就是。”
李暄聞言,海松了口氣,道:“爺跟你說,寶郡王府干脆也別派人去了。以大哥自負的性子,他才不信有人能在他眼皮底下生事。你若派人去,連門都進不去。你若親自去,那完了,勢必要起沖突。到時候更叫人頭大……”
賈薔聞言忍笑,看了看李暄的后腦勺,道:“我怎么聽說,王爺去探望寶郡王時,被他按在地上,一連抽了十七八下后腦勺,咦?果真頭大了些……”
“放你的臭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