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下辣手,一世圣名如何自處?
或許正因為如此,才選了當初的冷面王爺隆安帝上位。
壞人兒子來做,好人他全干了。
只是這份豐厚的遺澤,為何會落到李皙頭上?
無論如何,李皙都沒有道理上位才是。
似看出了賈薔的疑惑,韓彬搖頭嘆道:“先帝的帝王之術,著實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即便今上早在七年前已經登基,可先帝偶施手段,仍能制轄平衡。而那個平衡之人,就是寧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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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內務府總管且不提,隆安三年,朝鮮國來使,久不理政的太上皇突然傳詔,讓寧郡王代他接見來使。此事當時鬧出了很大的風波,結局也不過是以九華宮中再未傳出其他動靜而告終。可是寧王太上皇嫡出元孫的身份,卻再次被世人牢記。
這個太上元孫,顯然未被先帝忘記。”
賈薔沉聲道:“可如今元輔已經在刷新吏治了,還畏懼區區一寧王?”
韓彬笑道:“畏懼?自然談不上懼怕。只是利弊取舍而已。你要明白,新政能順利的在直隸推行,除了你先生和你的大功外,還有一人,其功甚著!”
“元輔你在自夸?”
賈薔疑惑道。
韓彬哈哈笑道:“哪里話!不是老夫在自夸,老夫是在夸荊朝云!如果不是他一退再退,甚至幫助皇上和朝廷穩定朝局,老夫和你先生并諸位軍機,豈能如此神速的掃空朝堂上的諸多舊臣?
毫不夸張的說,太上皇甫一駕崩之時,荊朝云若聯手太后,穩住趙國公,是有機會行不忍言之事的。
但他沒有,只憑此一點,朝廷和老夫,就欠他一個大人情。”
賈薔輕輕呼了口氣,看著韓彬道:“朝堂之事我著實弄不太明白,荊朝云居然還有這般能為……罷了,你老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莫非荊朝云尋半山公您了?”
韓彬頷首道:“正是,昨晚他書信一封,送至武英殿。老夫看了,他篤定刺殺案和寧郡王無關,也請軍機處酌情思量,對太上皇這位元孫,務必善待之。又說太上皇生前,曾托付過他,對寧王照顧一二……”
賈薔有些震驚道:“這種話,他也敢說?”
韓彬意味深長道:“他就是說了,這說明甚么?”
賈薔沉默稍許,緩緩道:“沒道理啊,他們居然將此視為底線……”
“說對了!”
韓彬沉聲道:“這,就是他們的底線!所以,老夫今日前來,不是因為寧王李皙如何,而是因為景初舊臣,因為荊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