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想到步子邁的有些大了,腿心處鉆疼,“哎喲”了聲,差點摔倒。
萬幸,距離賈薔不遠,賈薔單手抱著小八,一只手將傾倒的寶琴接住。
因攙扶的位置有些隱秘,寶琴一張臉都快滴出血來,如水晶般的明眸蘊滿羞澀,微顫的吟了聲:“薔哥哥呀……”
賈薔還未來得及說話,后面寶釵就冷不丁打了個寒戰,上前提溜起寶琴來伴著臉沉聲斥道:“我把你這狐媚子……從哪學的這些名堂,今兒非給你點厲害瞧瞧不可!”
寶琴有冤訴不出,她哪里是誠心的?!
那一聲的確羞臊,可也不是有意那樣的!
沒法子,只能眼巴巴的去看賈薔,想要求救。
寶釵哪里肯給她這個機會,拉著她往外走,還提前堵住賈薔的口:“臣妾帶她去坤寧宮,皇爺要攔著?”
賈薔抱著兒子干笑了聲,也知道是要寶琴給黛玉敬茶見禮,言語一聲,不然名分都落不實讓人取笑,便道:“去罷去罷。”
見他聽聞黛玉的名頭就慫了下來,寶釵又好笑又好氣,心里還有些酸,嗔賈薔一眼后,領著可憐巴巴行動不便的寶琴往坤寧宮去了。
等二寶離去后,賈薔將小八交給了鶯兒,隨后笑呵呵的往養心殿而去。
……
“臣一等男徐臻,給萬歲爺請安!”
養心殿內,徐臻語氣有些怪異的同賈薔行禮問安道。
賈薔心情好,不同這個混帳一般見識,只笑罵道:“徐仲鸞,你少給朕陰陽怪氣!為何冊封齊家為一等侯,齊筠亦有一等伯在身,你不知道?”
徐臻聞言,訕笑兩聲道:“皇上,臣承認,齊家從龍之功,臣遠不能及也。不過單論齊德昂……嘿嘿,臣也未差的太遠才是。”
賈薔聞言,臉上浮起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徐臻道:“是啊,若非是你徐仲鸞委身于葡里亞那位小寡婦,從而花錢弄來了一批打造火器的器具,德林軍都未必能建得起來。怎么,一個一等男,委屈你了?”
徐臻唬了一跳,心里一凜,浮起五個字來:伴君如伴虎。
忙規矩起來,一迭聲賠笑道:“不是不是不是……皇上,您誤會臣了,臣只是……”
賈薔哼笑了聲,道:“行了,少與朕作相!齊家功勞甚著,秦藩能順利拿下,齊家是出了大力的。齊太忠于朕,亦是助力甚深。至于齊筠……小琉球兩次大戰,他都坐鎮其中,戰功不淺。秦藩平定后,他又親往秦藩治政,辛苦操持下,甚至還得了瘧寒,險些喪命。封一個一等伯,難道封的高了?
不過你也不必吃味嫉妒,你的功勞朕心里有數,之所以壓著了些,一來勉強封個二等子沒甚意思,封一等又嫌不足。
正好,眼下朕手里有一些極要緊的差事交給你。
你親自盯緊了,兩年內辦妥,朕封你二等子。一年內辦妥,朕封你為一等子!
之后再出去歷練幾年,距離伯位也不遠了。
齊筠年長你五歲,五年后,你未必不能追平他!”
徐臻聞言登時一臉正氣,道:“皇上,臣又豈是如齊筠之輩在意功名富貴的俗類?皇上您有差事只管吩咐,臣愿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