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杰成功從澳洲逃出生天,逃了回來。
也不得不承認這廝命大,自然,也有本事。
劉暢抓住了楊嬋的手,然后神色復雜的看著病床上這個……這個她認為是王八蛋的王八蛋。
她對陳陽是半點好印象也沒有,這個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她也發現過很多次陳陽偷看她,那種眼神就不是好人的眼神。
但是……但是……
今天這事兒一發生,她也瞬間對陳陽的印象有所改觀。
去登記沒成功竟然急得吐血?回家后又發燒?
這人是有多么喜歡嬋兒啊。
雖然他有點色,有點輕浮,但對嬋兒是真好啊。
“沒事,燒退了,又不是啥大病。”
劉元也算是大夫,摸了摸陳陽的腦門發現燒已經退下來后,便笑著說道:“師父,這小子行,是個爺們兒!”
老爺子點點頭,正要說話時,睡夢中的陳陽突然一邊哭一邊大聲道:“警察叔叔我錯了,我真錯了啊,我就偷這一次井蓋啊,這是第一次啊,你們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偷井蓋了……”
一瞬間……
整個屋子里所有人都一腦門子黑線!
你特么做夢偷下水井蓋呢?
小Q差點吐血。
老韓和老仇轉過去想笑。
屋子里所有人都懵B了。
只有楊嬋,哭得更厲害了,她的陽哥哥在夢里竟然過得這么凄慘。
……
陳陽似乎進入了一個惡夢循環之中。
睡夢之中,上輩子他干過的所有缺德事兒都一一浮現。
他想醒都醒不來。
比如說李寡-婦的三哥找到了他:“雖然我妹妹是個寡-婦,但你不拿三萬塊,我也會告你強尖她!”
收容所里的獄頭找到了他:“你說偷井蓋就偷井蓋了,看你這么猥瑣,你是不是禍害誰家姑娘了?”
“我沒有……”
“嘴硬是吧?揍他……”
洗頭房里,剛剛脫了褲子還沒來得及辦事的時候,房門就被踹開了。
“咋又是你?你不是前些天偷井蓋那個嗎?你也才出來沒幾天吧?這就跑這兒來了?穿上衣服,帶走!”
“別別,我啥都沒干,我就是來洗個頭啊……”
陳陽哭啊,難過啊,上輩子那些個事兒,全都不停的閃現著。
而他,也傻了吧唧的、斷斷續續的說著夢話。
最后,不知道閃了多少次之后,突然間又重現‘馬上風’的那一幕。
“大哥,你別死啊,你醒醒啊,你死了我咋整啊,醒醒啊……”
“握草,我死了……”
“呼~”的一下。
陳陽猛的坐了起來。
而這時候,陳月正在推著陳陽,讓陳陽醒醒。
不過她的臉通紅通紅的。
滿屋子所有人繼續一腦門子黑線。
看到陳陽坐了起來,陳月羞愧的松了口氣。
而陳陽也看到了一張張的臉,然后這一世的一幕幕記憶呈現。
“我沒死,哈哈,我沒死,我穿過來了!”
陳陽突然嘎嘎大樂。
“小弟,你做惡夢了。”
陳月小聲道。
“嗯呢,做惡夢了,嚇死我了,不過你們都什么表情啊?咋了?我沒死。”
陳陽感覺有點古怪,因為滿屋子人都拉拉個馬臉,似乎他欠所有人錢一樣。
韓軍和仇兵心累,小Q也想抓狂。
李寡-婦是誰?
你還大喊你不是強尖犯?
還跑洗頭房去了?
最可惡的你還被抓了?
“老大,你說夢話了。”
這時候,韓軍突然提醒他道:“在夢里你好像偷井蓋,還干了點別的……”
“噗~”
陳陽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他明白這些人為什么板著個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