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男人的天性就是孩子。
又或者,男人在女人面前的天性就是孩子,而女人的天性又迷戀男人的孩子天性。
總而言之,她喜歡寧衛民像這樣對她說話,每次這種時候她的內心就很幸福,猶如收割了一片金黃色的稻谷。
“不要這么說,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自己答應老人家的,也只有如此,才能讓老人對我們的婚事放心。何況你也做了很多啊,沒有你的努力,我和父母的關系也仍然會保持緊張呢。現在好了,他們都愿意為我們祝福了。難道還有什么比這個更重要的嘛。我認為我們的處境已經很圓滿了,難道你不是這么認為嗎?”
說著,慶子拉著寧衛民的手走出了臥室,來到了二樓的陽臺上。
對這燦爛的陽光,蔚藍的藍天,和滿園的綠色,她是這樣的說的。
“你看,只要我們能在一起,這些我已經看夠的風景才會變得動人,五彩斑斕起來,否則呢?這些將對我不在有吸引力,會變得平淡無奇,黯然失色。就是這樣的差別,你能明白嗎?你已經給了我想要的一切了。是你讓我變得鮮活充實。所以……不要再說誰欠誰了好不好?”
寧衛民窺視著慶子那精巧而漂亮的嘴唇,看著她以撒嬌的口吻說出這一切,癡迷地重申獲得愛情的幸福。
他忽然有一種感覺,他從來也沒有這樣踏實過,沒有這樣充實過。
他篤信,他已經完全擁有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愛情,他們互相既不可背叛,也不可辜負。
而這個女人和他組建成的家庭將成為他下半生的奮斗目標,他從此有了牽掛。
他不在獨來獨往了,他也不會形單影只了,而他也得適當的調整事業和生活的目標了。
這樣的改變既讓人感動,又讓人惶恐,他忽然有點不自信,感到自己配不起這樣的幸運。
“不管怎么樣,我什么都沒給你,那太委屈你了。我感覺自己好差勁,像個吝嗇的混蛋,不配做丈夫。”寧衛民如同宣誓一樣說。
“好吧,既然你非要這么說的話,那就婚后給足家用吧。作為你的妻子,擁有你這樣一個能賺錢的丈夫,我可是不會心慈手軟的喲……”慶子靠在寧衛民的胸前,手肘輕輕抵了抵他,以最甜蜜的姿態,說著最俏皮的“狠話”。
然而摟住了她的腰,寧衛民卻沒當成玩笑話,而是正兒八經的繼續表示。
“這個可以有啊。我大概知道日本的夫妻模式,我跟谷口主任打聽過的。這樣吧,每個月兩千萬円,你覺得可以嗎?”
“什么?兩千萬!你也太夸張了!哪里用得了這么多錢?每個月二百萬円就好。再說,我自己還賺錢呢……”
“這怎么可以?結婚之后,應該丈夫承擔經濟責任呀。難道還要分攤開支嗎?再說了,這些家政人員每個月的開支就要將近二百萬円吧。這么大的房子到底需要多少開銷,雖然我算不出,可也不該是兩百萬円就夠用的。慶子,你可別胡鬧。我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受苦。我支持你工作,是希望你能享受事業帶來的快樂,可不是真要你賺錢貼補家用啊。就這樣吧,每月我給你兩千萬円。如果這筆錢你真的花不了,剩下的錢你就存起來當私房錢吧。”
“啊,你是開玩笑的嘛?作為丈夫,居然光明正大鼓勵妻子存私房?”慶子吃驚地問。
“這有什么?難道不行嘛。而且這還不夠,我還要送你一件有價值的新婚禮物,一件足能配得上你的禮物……”寧衛民大方的說。
“阿民,真的不需要了。珠寶什么的,我都有了呀。而且真要說起來的話,你已經送給我了兩家制片公司呢。難道這樣的禮物還不算貴重嗎?對比任何一個女人,我都已經很幸福了,真的不需要什么了。”
“那兩家制片公司,我可沒出一分錢。既然沒出錢,又怎能算我送你的禮物?所以我一定要送。總之,這件事你就聽我的,等著收我的禮物好了。這也是我作為丈夫對你的第一個要求,要乖哦,做個順從聽話的妻子。”
“啊喲,可真霸道呀,現在的阿民就像變了個人……”
雖然嘴上不滿,但開心卻是遮蓋不住的,此時的慶子笑得就像顆水果糖。
“哈哈,或許吧,我是變了,我變得更愛我的慶子了……”
陽臺上,洋溢著幸福和激情的兩個人緊緊依偎在一起,對著陽光明媚,望著晴空萬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