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無論花多少錢,組織什么樣的活動都沒用了。
不為別的,lvmh是什么聲望,他們的酒店又是什么聲望。
如果被lvmh嫌棄,還怎么有臉說自己是高端酒店啊!
那不成了高端客人嘴里的笑話才怪呢。
更別說lvmh集團幾乎壟斷了所有的法國香檳。
一個五星級酒店,如果沒有香檳酒那還像話嘛,就沖這個,也不會有客人會選擇他們的酒店辦大型活動了。
于是郭賀鈴直接就開始抹汗了,他臉色有點發白,先跟郭賀年請罪。
“這件事是我沒辦好,我馬上去和法國聯系,務必要解釋清楚誤會,讓這些法國人收回成命。請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我們的酒店成為笑柄的。”
然而郭賀年臉色難看歸難看,卻心知肚明,這不是郭賀鈴的責任,而且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他即使去跟法國人求饒,也未必有用。
他嘆了口氣,誠心安慰道,“這不怪你。要怪的話,只能怪我們都太輕視對方了。你先別急,暫時不用理會法國人,我們還是先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才能決定對策。”
他這話也沒錯。
畢竟有誰能想到一個在日本開餐廳的內地人,居然能和lvmh集團有這么大的牽絆,居然有這些法國人給他撐腰啊。
想解決問題,就必然先把這里面的事兒摸透才行。
所以跟著他不顧臉色多少恢復了點血色親弟弟。
又問郭賀麟這個堂兄,“十二哥,可豐是你的兒子,他前一段時間不是說,京城那邊的關系他來搞定嘛,你能不能幫忙給他打個電話問問,看看那邊的進展怎么樣了。如果他感到吃力的話,也沒關系,那我親自去一趟好了。”
話說的很輕松,但傳達到郭賀麟的耳朵里就不一樣了。
他臉色一變,知道自己兒子的前程,現在也系在這件事上了。
此事關系重大,如果解決不好,集團的酒店就完了。
雖然麻煩都是郭賀年兩個兒子惹出來的,可誰讓人家是太子呢,到時候郭賀年肯定遷怒于人。
于是當他應了下來去打電話的時候,心里其實也在打鼓。
他心說了,我的兒子啊,希望你聰明點,可千萬在這件事上別敷衍啊。
否則你小子就等著被趕出集團的核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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