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什么奇怪的?這些貨本來都是酩悅·軒尼詩品牌的負責人送我的,我根本就一分錢沒花,只是出了個包機的費用,把這些酒水帶回來而已。我拿回來后直接就把酒水送到庫房里存著了,這些酒我要自己喝,那得喝到哪年去?還不如送你這里,賣給客人,反而能為咱們大家多賺一些。不瞞你說,這批酒水總數其實二百多箱,這一百五十箱還是分給我負責管理的幾家餐廳后的數字。”
寧衛民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此時已經不僅瑪利亞聽懵了.
“啊呀?酩悅·軒尼詩品牌的負責人是您的好朋友嗎?這么多的高端酒水,居然白送?”
那個女公關更是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問。
“啊,天呀,您……您居然是包機回來的嘛……整架飛機就您一個客人……”
而佐川建一雖然沒敢出聲,但也是目瞪口呆,大腦有點宕機。
沒辦法,以他們的見識,那就是貧窮限制了想象力。
他們當然也不清楚這件事的內幕,不知道寧衛民幫了阿蘭·舍瓦利耶多大的忙,不知道全是因為寧衛民在資本市場的出手,才保住了lv和mh沒落入豺狼之手。
以這份人情算,要點酒水算什么?
能頂得上阿蘭·舍瓦利耶的兒子占據lvmh一個董事會成員的價值嗎?
“怎么樣?免費的到底要不要?你如果堅持只要八十箱的話,那其他的我可就送別人了。”寧衛民再度戲謔地問瑪利亞。
終于瑪利亞的臉上泛起了不好意思的紅暈,連忙低頭誠謝,“太感謝您了。這樣的禮物實在讓我無法拒絕。”
沒錯,不用進貨的免費酒水誰不喜歡?
這不但意味著豐厚的利潤,而且也意味著由此產生的利潤還完全免稅,因為不會在賬目上留下痕跡,日本政府的稅務檢查部門想查都查不出來。
不過后遺癥也仍然是有的,瑪利亞微微皺起的眉頭讓寧衛民察覺到了這一點。
他的心思更通透,立刻明白了為什么,“還在擔心那個洋酒零售商的態度嗎?”
“是啊,瞞不過您。對于赤霞能夠銷售多少干邑,供貨商當時是最清楚的了,怕是因為這件事,以后會有一些裂痕了。”
卻沒想到寧衛民輕描淡寫的說,“不過是一個洋酒商罷了。如果我要告訴你,你和他們注定會有更嚴重的利益沖突,你還會在乎得罪他們嗎?”
“您是……什么意思?”
“我干脆這么說好了,這批酒水,我不管你賣給赤霞的客人也好,還是賣給銀座的其他店鋪也好,又或是借助公關小姐賣給客人。反正如果這批酒,你能在一個月的時間內賣出去,我就會幫你爭取lvmh公司酒水的二級代理權……”
“什么?二級代理權?您是說,讓我做軒尼詩的酒水代理?”
“是啊,還有酩悅香檳,以后還會多一些葡萄酒。一開始你可以在銀座成立公司,有成績,咱們再說東京的,最后甚至可能全日本。總之,做酒水買賣你有優勢,怎么樣?想嘗試爭取一下嗎?”
“可是,好雖好,可……這種事您能決定嗎?您怎么能有這樣的把握呢?”
“哈哈,你還質疑我的承諾嗎?那我干脆告訴你好了,我現在已經是lvmh的大股東之一了。我這次去法國就是為了和lvmh談合作的,走之前不能透露,不過現在沒太大關系了。忘了剛才我的話嗎?我和酩悅·軒尼詩品牌的負責人關系很好的,沒把握我不會輕易承諾。”
“啊!這……這……”
不是凡爾賽,寧衛民只是在單純陳述事實,然而他的話又是那么凡爾賽。
以至于他身邊的幾個人看著他都快看直眼了,只覺得他的身體泛著金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