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男人已經把這一切都做到了,他成功的放走了整個瑪麗喬亞的奴隸們。
所以后來的泰格就去做了些其它的他認為正確的事情。
他在天龍人逃走的奴隸中,在魚人島愿意追隨他的魚人中挑選了一大批有志之士。
跟著他一起在全世界各地宣講反種族主義的思想。
他那時就深刻的明白了,反種族主義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成功的。
這需要的是長期的潛移默化的影響。
一邊躲避世界政府偶爾派過來追捕天龍人走失奴隸的部隊,一邊在世界各地宣傳著反種族主義的思想。
直到幾天前,恩人波魯薩利諾的演講將他推到風口浪尖。
他瞬間因此不用再被世界政府針對,因為波魯薩利諾對泰格的夸贊,讓世界政府不敢再冒天下之大不韙去抓捕泰格。
但是隨之而來的是無窮的壓力。
泰格知道波魯薩利諾推舉他到風口浪尖的含義。
這是選中了他。
泰格覺得這就像是讓自己做波魯薩利諾的接班人。
接過反種族主義的大旗。
去改變這一切。
但是這條路上的艱險也是不足為外人道也的。
一個維持了近千年的,充斥滿了種族主義的世界。
絕不會輕易的就發生改變。
雖然人類和魚人的血液是相通的,但是這并不代表著大家能夠相互理解。
種族主義的仇恨已經在種族之間蔓延了近千年。
無數堅定的種族主義支持者會是泰格這條路上的絆腳石。
稍有不慎,泰格就可能會被種族主義的浪潮拍翻,然后再吞噬掉。
“老大,已經把海賊旗毀掉了。”一個身材肥碩,下顎有兩顆大牙齒的鯨鯊魚人走了過來。
“做的不錯,甚平。”泰格點了點頭。
隨后拍拍手招呼著所有船員來到甲板上聽他講話。
魚人與人類,長手族與毛皮族,這艘船上的船員聚集了不少的種族。
所有船員在身上的某個位置都有一個燙出來的傷痕,就像是一個太陽的形狀。
這是為了掩飾代表著天龍人奴隸的天翔龍之蹄印而烙在身上的痕跡。
“從今天起,我們不再是太陽海賊團。”泰格的聲音中充滿肅穆。
“我反思了很久,我們明明是在到處宣揚反種族主義,但是為何要以海賊自居呢?”
“不管是因為大海賊時代帶來的思想慣性還是些其他什么原因。”
“我們從恩人波魯薩利諾演講完的那一天開始,身份就已經不一樣了。”泰格開始慷慨激昂的說著。
“我們現在是宣傳真理的使者。”
“我們不應該再冠以太陽海賊團這種稱號了,海賊是大海的渣滓,而我們則是堅決反種族主義的斗士!”
“那我們現在該叫什么呢?”甚平有些疑惑。
泰格大哥的想法他是支持的,但是新的團隊現在應該叫作什么呢?
宣傳真理啊……
難道叫太陽宗教團?
或者是叫太陽唱詩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