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烤鍋上的生蠔鮮味飄逸,曾茹感覺到了一種回到家的溫暖,老王將十個生蠔放在了餐盤上,端到了曾茹的餐桌上。
“菜都是有生命的,無論是什么菜,我會把這道菜的長處發揮的淋漓盡致,把短處盡可能的縮小,沒有是不可能滴,但我會盡量讓客人們吃不到這個短處。”老王說道。
“嗯,老板!你的生蠔好好吃。”曾茹拿了一個生蠔吃了起來,或許是個年輕女孩,她的笑臉充滿了青澀和歡喜。
菜板上的羊肉又被老王切開,老江今天感覺十分疲憊,可能是他最近這幾天醫院太忙了吧?
“老江,怎么了?”老王問道。
“這幾天有點兒累。”老江說道。
“沒休息好,還是病人又出問題了?”老王盯著手中的羊肉問道。
“都有吧。”老江說道。
“別有太多的壓力,你是個醫生,應該知道自己的情況。”老王說道。
“醫者不能自醫,這個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我清楚我自己的情況,放心吧。”江映輝笑著說道。
今天的酒館顯得十分地清靜,但曾茹的到來,也讓這兩個無聊的人有了一些話題,兩個人詢問曾茹她現在是什么工作。
“我嘛……一個簽約公司的工作人員。”曾茹說道。
“也不錯。”老江說道。
“其實,也比較累的,和公司那邊要交涉什么的,有時候自主權也不在我的手中,全在他們的手里。”曾茹說道。
“這一行,累是肯定的,但你不能否認這些人的工作態度,是吧?”老王說道。
“嗯嗯。”曾茹點了點頭,這一刻,老王化身溫柔大叔,開始講述著生活的道理。
在曾茹眼里,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她從來都不會因為不好的東西非得要去說它好,而是樂觀對待這些菜,她說菜仿佛就有生命一樣,這對于老王來說也有了一種共鳴。
“各有所好,廚師這一行也難做。”老王說道。
“是啊,所以我以前就和我爸媽說,我說我要做廚師,他倆搖頭,說什么都不干,所以我提前念完了大學,偶然間來到了這個簽約公司,成了一個所謂的“美食家”。”曾茹說道。
老王也理解她的這種心情,自己喜歡的東西沒有自主權,不喜歡的東西接踵而至,也讓曾茹的心里有了一些排斥感,但是和公司的合同約期還有一年多,也就是說她距離她的自由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