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你們先聊,小生到殿外守候。”
然后常我龍就出去了,順手帶上了城中樞殿的大門。
“你們可認識段子淵?”
常我龍出去后,太孚又回歸了正題。
聽太孚問起段子淵,也就是他和伙伴們的師父端木中城,一種親切的情感在汪羽竹心中油然而生。
汪羽竹點點頭,一對桃花眼,對上那被皺巴巴眼皮遮蓋住的三角眼。
太孚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可還好。”
“師父已經離開瑞云山了。”汪羽竹如實相告,遇見同門師兄,對端木中城的蹤跡,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太孚的目光恍惚到汪羽竹四人身后的青黑色殿門,道:“原來如此,已經沒有時間了嗎。”
“師父也是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沒有時間了。”
汪羽竹覺得太孚可能知道真相。
“我也并不知道多少,只知道師父他身負重要的使命,卻從來沒有和我提及半句,只是一直自說自話道,沒有時間了。”
太孚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還在懷念著段子淵。
“好在你們來了。”
太孚說。
“你一直在等我們嗎?”
汪羽竹問道。
自從在瑞云山張幼依那里拿到了端木中城留給他的信,汪羽竹就隱隱覺得,早在他們上山之前,師父就早已給他們安排好了下山的去處,而信上留下的名字“阿孚”,是師父能為他們做的最后助力。
太孚眼神變得謹慎起來,道:“我還需要你們證明一下,你們確實是段子淵的徒弟”
汪羽竹遞上了端木中城留給他們的信。
太孚看了之后,情緒有些波動,卻依舊說:“此事涉及重大,一封信不足以證明,你們使出段氏劍法給我看,我才能相信。”
汪羽竹不知太孚城主這葫蘆里到底要賣什么藥,但是既然都已經來到這里拜訪,不如就順著他,將自己的段氏劍法施展幾招。
汪羽竹拔出鑲玉劍,開始對空斬刺,太孚雙眼一瞇,一眼就看出,汪羽竹的段氏劍法,剛剛晉升到鞏固水平不久,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展示還沒結束,汪羽竹就懵逼了。
那太孚城主直直地將拐杖擲在地上,雙膝踏地,對著他就行跪拜之禮,在一旁的端木南、馮鎮清和柳佳瑩三個人看著突然伏在地上的耄耋老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城主,您……”
汪羽竹疑道。
“老夫白后爵太孚,恭候王爵,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