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你跟著劉三昧?”
走在南城,高玲玲問汪羽竹。
“是。”汪羽竹點頭回應,他沒想到高玲玲會主動提起劉三昧,本來他還在苦惱著怎樣能完成三哥交給他的任務——在高玲玲面前為劉三昧美言。
“嘁,惡心的老色鬼。”
汪羽竹剛想為劉三昧說上幾句好話,卻沒想到高玲玲直接甩出了這么個一句,看來三哥眼中他未來的嫂子,對他三個的印象并不是很好。況且,高玲玲這六個字對劉三昧精辟的概括,竟讓汪羽竹無從反駁!
“玲玲姐,也不能這么說……”汪羽竹還是想再為三哥爭取一下子。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估計你和他待在一起一個月,久棲鮑魚之肆,估計也早已不是什么好人了,居然還想幫他說好話?我和他認識可也不是八年十年了,論了解他的程度,絕對比你強。”
不知為何,汪羽竹現在覺得在高玲玲面前有些說不上話,這位身材性感的短發小姐姐與在餐桌上給他的端莊溫柔的印象大相徑庭,仿佛,仿佛就如之前她留下的印象都是為了假裝給城主太孚看的。事實也正是如此,卦周八子性格迥異,但是在八卦印宿主太孚面前卻都會有所收斂。
汪羽竹發現自己也要被劉三昧在高玲玲眼中的壞印象拖下水了,為了接下來一個月的安穩時光,他決定將為三哥說好話的這一艱巨任務暫且先放一放……
“我們要去南城墻嗎?”因為之前在東城墻頭曬了一個月,汪羽竹下意識地以為跟著負責南城的高玲玲,就應該是去南城墻。
“傻嗎?這么曬的天,去城墻上傻站著?”高玲玲瞟了一眼汪羽竹那黝黑的小臉,帶著幾分嫌棄道:“我可不想變成你那個樣子,本來挺英俊的樣貌,現在都被曬成煤塊了。”
這話戳到汪羽竹心坎里去了,他還真就傻了吧唧地跟著劉三昧在城頭上曬了一個月,結果人家劉三昧啥事沒有,他自己的臉卻是像被煙熏過似的。
高玲玲的聲音非常清冽,其中還夾雜著幾分刻薄,給人一種總喜歡在雞蛋里面挑骨頭的錯覺,汪羽竹跟在他身后只覺得,這個女人不應該叫高玲玲,叫高冷冷用改更貼切一些。
“冷冷姐……哦不,玲玲姐,那咱們去哪里?”
“南湖。”
東卦城,南湖。
“既然太孚城主把你交給了我,總得教你一些什么,我才好交差,你悟性還行吧,可別拖我的后腿。”高玲玲雙手環在兩團翹肉之前,這面對面一看,汪羽竹就不得不承認她比柳佳瑩和端木南都要豐腴上一個檔次。
“我會盡力的。”汪羽竹可沒有劉三昧那么乖張,兩只眼睛就像上下切牙咬著人家似的死活不松開,他只是掃了一眼,便垂下眼去,對他這個月的這位新“指導員”恭敬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