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沒人,動手動腳怎么了。”大黑繼續不要臉地靠過來,“小美女,我想動的是你的全部,你聲音真好聽,叫起來肯定爽。”
一句又一句輕薄的話全部都飄了過來。
“惡心。”夏蕎差點吐了,繞開了大黑,趕緊往前跑。
大黑看著慌張的夏蕎,壞心一時間就起來了,緊緊地追著夏蕎,“裝什么矜持,像你這種有幾分姿色的,都不知道多少人玩過了,我能給你機會,是你的福分!”
“深井冰,別碰我!”
大黑的手抓到了她的手臂,夏蕎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腳下的步子又急又亂,一直嫌棄地擦著別碰到的手臂。
她嫌臟,還有點惡心。
“艸,臭表子,裝什么清高!”
大黑已經按耐不住耐心,逼上來,要上手碰夏蕎的臉。
“你敢碰我,監視器拍著,我喊一聲救命,你后天還能上比賽嗎?”夏蕎用盡全力地一聲吼。
果不其然,大黑停住了,還特別識相地往后退開一步,不敢有任何動作了。
“艸,你等著,我弄死你。”大黑手指指著夏蕎,“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自找的。”
“注意你的言辭,監控都能拍下來。”夏蕎揚起了一張嚴陣以待的臉,眼底是獵獵的寒光,聲音像是淬了冰,又陰又冷,“就憑你剛剛的威脅,以后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是最大嫌疑!”
“……你!”
大黑沒上過什么學,吃了文化的虧,罵了一句,“臭表子。”
夏蕎的身子微微顫,“滾。”
“艸,走著瞧。”大黑咽不下那一口氣,對著夏蕎叫囂,“等哥拿了冠軍,你就跪著求我吧。”
夏蕎直接懟,“做夢!”
大黑差點忍不住又要上手,可是監控視頻上還亮著紅光,確實是在拍。
“山水有相逢,等著。”大黑收回了手,憋住了一肚子的火,氣巴巴地走了。
原本緊張到了極點的夏蕎松了一口氣,趕緊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整個人無力地倒在了沙發上。
碰上了壞心的小混混,有點后怕。
那種混子,沒有心的,又易怒,比較難纏。
她得思考個對策。
另一頭,大黑的氣根本就壓不下來,氣沖沖地走在長長的走廊上,掏出手機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大黑就吩咐著,“幫我做一件事。”
“嗯,有個女人要搞定。”
“為什么要搞定?”
“媽的,老子就是看不慣MG那個傻逼,他憑什么搶了隊長的位置。”
“別說了,不是給了你三張世界賽的入場券,你把那個女人給綁了,愛怎么玩怎么玩,反正也不是什么干凈的貨。”
“長得還過得去,就是媽的太矯情,表里表外,還要給老子裝清高。”
“給我綁了,拍一組照片做要挾,老子他媽就是要把她玩殘。”
大黑一邊吩咐著,一邊罵著不識相的夏蕎。
忽而一個轉角。
“……啊——”
大黑的眼前一片烏黑,還沒有來得及掙扎,一棍子打下來,他就已經沒了知覺。
“我giao,這煞筆特么說的是人話嗎?”
“我就說嘛,這垃圾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做什么骯臟事,沒想到是覬覦咱們蕎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