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們別拉著我,艸他媽他姐他妹他全家,老子先給他兩腳,讓他知道什么叫斷子絕孫腳。”
“這哪里是只豬是條狗,簡直是侮辱了豬狗,蝦子,別拉著我,趁他還暈著,咱們聯系醫院,絕|育手術安排起來。”
“K哥,你冷靜點,還是等我來吧,我去搞把刀,一刀一刀割他個三千刀,都給數著,要是少一刀,我特么就是吃一坨翔……”
“幸好夜柒不在,不然這玩意兒那里還是一只,早就被撕碎了。”
“不行,你們別拉著我,我不踩兩腳,我心里的氣就壓不下去,媽的,這貨咋長得跟我家祖墳似的。”
“馬比,欺負咱們蕎妹,我擦,你們都別動,我一個人弄死他,大不了進局子蹲個幾年,出來又是一條好漢,兄弟們,要記得我是為民除害才進去的。”
耳邊是聒噪又激動的聲討。
一個個都義憤填膺。
“都閉嘴。”
簡殊板著一張臭臉,來回一圈看了一眼三個始作俑者——KP、蝦子和阿頁。
他們住的一層樓,正好開完會碰上了大黑調戲欺負夏蕎。
一個個像打了雞血誤入了魔道,恨不得想要聯手發起了一宗命案。
夏蕎雖然是夜柒的妹妹,但全部的小伙子都把她當親妹妹看了,誰讓她過節的時候總給他們寄禮物,還會包餃子粽子分給他們。
又是小禮物又是下午茶,這一來二去的,大家都喜歡這個體貼又溫柔的蕎妹子,高攀不起,配不上,他們一個個就只能把人家當做自家妹子了。
反正,夏蕎就莫名其妙地成了逆風的團寵。
最主要是,逆風那一群沙雕還以為簡殊喜歡夏蕎。
這樣一來,欺負夏蕎就是欺負他們逆風公認的嫂子,那不是打臉逆風么,真的是死了都忍不住要跳起來,咽不下這一口氣!
“隊長,這渣比欺負蕎妹,你怎么可以這么冷靜?!”KP忍不住淬了一口,想下腳。
“世界賽,禁斗毆。”簡殊的臉色依舊嚴肅,還是一如既往地面癱,削薄的唇微動,“你們是想禁賽?”
打算磨刀霍霍的三人噤聲了,“……”
簡殊看了眼地上昏迷的大黑,頭上被套了一個黑色的垃圾袋,已經沒有了意識。
“隊長,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你聽到這煞筆說的話了嗎,居然特么想找人綁了蕎妹,還說蕎妹不干凈……”
KP的語氣頓了一下,心里無數個草泥馬在奔騰,想要給大黑一腳,可是被簡殊的目光嚇回去了,“我們得給蕎妹出頭。”
“對!”
“沒錯!”
另外兩個還在氣頭上的附和,已經撩起了衣袖,分分鐘干架。
“你們是手太閑,太久沒寫檢討了。”簡殊的眼稍都沒抬,“誰敢動手,那就準備個五萬字的手寫檢討。”
三人蔫了,“……”
黑面簡的冷酷無情不是名不虛傳的,他真的是一個正直又嚴謹的人,最高尚的品質就是說到做到。
“隊長,人都暈了,咱黑他幾腳,他也不知道,都躺地上了,不踩白不踩。”蝦子還是死心不息。
簡殊一個冷眼,開口吩咐道,“把他拖到雜物間。”
“哦。”
三人聽話地把大黑挪到了雜物間。
簡殊繼續下令,“鎖死。”
“懂!”
三人一頓忙活,把雜物間鎖得死死的。
阿頁將門堵得死死的,“哈,老子就是要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艸,特么的,就這樣,簡直就是便宜了這王八蛋。”KP憤憤不平地踢了一腳雜物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