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換做誰,遇到自己老公,出軌了一個比自己年輕,又更加漂亮的女人,也無法冷靜應對。而是會跟她一樣,會情緒暴躁,甚至,狠不得殺掉那個讓她老公出軌的女人。
“乘務長,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呢。”對方的不信任,讓殷櫻解釋的時候,很是感到吃力:“我明知王機長是乘務長您的丈夫,我……我又怎么會跟他……發生那種關系。”
“我丈夫有錢,一年的工資,算上獎金,將近有兩百萬。而你,一個小空姐,一個月撐死都只能拿一萬多,面對有金錢的男人,而且還是他主動時,你怎么可能拒絕得了。”
任鷗的意思,說白了就是,她壓根不相信殷櫻與她的丈夫之間,存在著一種純潔的關系。
她老公各方面都不差,哪怕是最主要的長相,而這類男人,對于殷櫻這種,進入社會已有四五年,菱角已被磨平的女孩,吸引力,往往是極其之大的。
“乘務長,并不是所有的女孩,在選擇男人時,都是以金錢為首要條件。”終于,殷櫻也開始不再壓抑自己,擺出強硬的姿態:“您要再對我進行誹謗,或是侮辱,小心我走法律途徑處理。”
“喲,說你兩句,你還就有脾氣了是吧。”任鷗頓時被刺激到了,變得更加的囂張跋涉:“我告訴你,殷櫻,你最好,在今天之內給我遞交辭職書。而且是立即離職那種。你要繼續待在麒麟航空,繼續跟我老公來往,我絕對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越說,任鷗跟殷櫻之間的距離,便離的越近。
待那句話說完之時,她那張壞女人的臉,都快跟殷櫻那張,還多少有著一些膠原蛋白的臉,貼在了一塊。
“我不會辭職。”殷櫻硬懟:“我好不容易才考上空姐,進了麒麟航空,憑什么因為你,我就要辭職。”
“您要實在看我不順眼,可以自己離職啊,這樣,不就眼不見心不煩了。”
殷櫻的這句話,將處在憤怒邊緣的任鷗,徹底給激怒了,而且是,達到無法再隱忍那種程度。
“你這個臭婊子,都這樣了,還不肯離開麒麟航空,你要沒跟我老公有一腿,打死老娘我都不相信!”
“你特么怎么就那么賤呢!”
這句話吐出的同時,任鷗的一個巴掌,也同時甩了出去,對準殷櫻的臉頰,速度很快。
而在毫無防備狀態下的殷櫻,想要躲開這一巴掌,幾乎是不可能。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但,并非是任鷗的一巴掌,抽在殷櫻的臉頰上,所發出來的。
而是,胡途及時出手,抓住了任鷗打向殷櫻的那只手,的手腕,所發出來的。
“你老公騷擾殷櫻,殷櫻沒說什么,都算好的了。”胡途一臉冷漠的盯著任鷗,說道:“你倒好,居然還來找她的麻煩。是以為,她很好欺負嗎?就不能把你的潑辣,發泄在你男人身上,讓他好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遇到這種事情,坐視不理,并非胡途的作風。
畢竟他跟殷櫻的交情還算可以,沒理由眼睜睜看著她,被眼前這個潑婦欺負辱罵。
“你又是誰?殷櫻她男朋友?”這樣一個小青年,作為一個過來人,加上性格向來都暴躁的任鷗,當然不會把他太當做一回事,直接嘲諷道:“這個賤女人可以啊,交往著小鮮肉男朋友,另一邊,又勾搭我老公這個有錢人。這算盤,打的真是精明啊。”
“要我能有她一半聰明,也就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幅模樣了。”